季曉苒今天跟著季母一起來醫院做檢查,順便來看看周季晴。
“表姐,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不會是在想夏總吧!”季曉苒開玩笑道。
“你這孩子,怎麼跟你表姐說話呢?”季母幫襯道。
“姑姑,你倆坐會兒,我給你們倒杯水,現在外面沒病人。”周季晴說著便起身去倒水。
幾人閒聊了幾句,周季晴問了她懷孕的一些症狀,讓她多休息。
季曉苒懷孕還不到三個月,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就幾家親戚知道。
海市某高檔西餐廳裡,白靈和夏銘澤相對而坐。
“銘澤哥,你還記得這家餐廳嗎?以前你可是帶我來吃過哦,我現在還記得這家店的味道。”白靈有些俏皮地說道,和她平日裡穿職業裝的氣場完全兩樣。
“不好意思,我記不清了。”夏銘澤淡淡回道。
白靈拿著刀叉的手頓了頓,隨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周季晴下班後回到自己的公寓,整個人失魂落魄,她鼓起勇氣給馮斯文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起來。
“喂,阿晴,找我有事?”馮斯文接起電話,看了眼對面的夏可可。
“阿文,問你件事,你知道夏銘澤以前喜歡的女人叫什麼名字?”周季晴直接問道。
“這個,我、我不是很清楚啊!”馮斯文打哈哈道。
“是、是叫白靈嗎?”周季晴還是把她心中的疑惑問出來了。
“是、是的,不過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你不要······”
周季晴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在了一旁,不知過了多久,電話再次響起,她沒有接。
夏銘澤此刻正在海市機場,要飛往京市,他看著自動結束通話的手機,給周季晴發了條資訊過去:【阿晴,睡了嗎?我現在準備去京市。】
只是這條資訊跟沉入海底一樣,沒有回信。
之後幾天,他每天都給周季晴打好幾個電話,不是被結束通話,就是自動結束通話,就算接起來也只是說在忙,要去做手術。
夏銘澤想兩人最近確實也都挺忙的,就沒多想。
寧宴之週六上午就去京市出差了,這次要在京市待4-5天的樣子,行李都是岑奚精心給他準備的。
週六週日兩天,岑奚都要從早忙到晚,白天兩人幾乎都沒空聊天,只有到了晚上,才有時間來個影片。
但也許是還沒適應這強度的工作,岑奚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明天就到週一了,她終於可以好好放鬆睡個懶覺了,但是想到昨晚影片的時候,寧宴之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虛弱,但他卻說自己沒事,讓她不要擔心。
事實上,寧宴之來京市的第一天就有些水土不服,只是他一直忍著。
昨天半夜突然發高燒,人在半昏迷中。
早上蘇娜來叫他一起吃早餐,但是門一直沒人開,打電話也沒人接。
她和前臺說明了情況,前臺便讓客房阿姨幫忙開了門。
蘇娜還沒見過這麼虛弱的寧宴之,男人臉色有種不正常的紅,但嘴唇卻慘白,她試圖叫醒男人。
寧宴之睜開眼看清楚面前的人,微微蹙眉:“你怎麼進來了?”
“我再不進來,你就要病死在這兒了,你現在身體很燙。”蘇娜擔心道。
“我行李箱裡有退燒藥還有胃藥,你幫我拿下,謝謝!”寧宴之低聲說道。
蘇娜把藥和水遞給了寧宴之,男人吃完藥又躺下了。
“你怎麼穿著睡袍?”寧宴之皺了皺眉問道。
蘇娜剛剛外面是披了大衣的,不過房間裡暖和就把外套給脫了。
“今天上午反正沒事兒,想著吃完早餐再睡會兒就懶得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