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奚真是被這兩人給氣死了,她媽媽居然也幫著寧宴之。
現在寧宴之喝得臉紅撲撲的,看她的眼神都拉著絲了。
“奚寶,阿姨騙人,這米酒明明後勁很足,我還喝了那麼多,怎麼辦?現在頭暈暈的,怕是不能開車了,看來要叫代駕了。”寧宴之可憐兮兮看著岑奚,希望她能留他住在這裡。你就裝吧,誰不知道你倆已經商量好了,先是她媽媽裝醉上樓休息去了,然後留下個裝可憐的。
寧宴之拿出手機磨磨蹭蹭地正準備打電話。
“你喝多了今晚就在客廳沙發將就一晚吧!”岑奚看著他故意磨磨唧唧地便說道。
男人一聽,連忙放下手機,激動道:“我就知道奚寶心疼我,不捨得我一個人晚上在家。”
岑奚看著他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只覺好笑。
她起身想收拾餐桌,男人連忙阻止道:“這些等明天一早我來收拾,你今天剛出院早點休息。”
岑奚準備上樓,被男人叫住了:“奚寶,我一會兒想洗個澡。”
“我門開著,你等會兒自己上來吧,僅限洗澡。”岑奚嚴肅道。
“遵命!”
岑奚上樓後,寧宴之去車裡拿了換洗的衣物,然後悠悠然上樓了。
岑奚躺床上正在接電話,是許從年打來的,問她身體怎麼樣。
寧宴之剛進來就聽到她喊了聲學長,男人立馬豎起耳朵聽,還好兩人講了不到一分鐘就掛了。
他也就進浴室了,等男人洗完澡出來,岑奚還沒睡,像是在等他。
男人走到床邊坐下,神情溫柔地看著她:“怎麼還不休息?有話跟我說?”
“寧宴之,我說了想在媽媽這裡待幾天是真的,今天是個例外,明天你不要過來了。”岑奚開口說道。
“你是在怪我?奚寶,我理解你心裡難受,但是這些都是不存在的事情,現在已經過去了,我們好好過我們的日子,不用管別人怎麼看!好嗎?”寧宴之不理解岑奚為什麼不肯放過自己。
“不,它存在過!寧宴之,你訂婚宴的前一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我昏迷的這些天做了好多夢,都是我們以往不愉快的經歷,很真實,好像剛剛發生地一樣。
我覺得是老天在懲罰我,所以我和學長之間插足了一個季小姐,也讓我品嚐了這種滋味。”
“不!不一樣,我和曉苒,我們沒有感情!奚寶,你從來不是第三者,不要把責任都推在自己身上,你沒有錯!”寧宴之極力安慰道。
“寧宴之,我現在好像進入了一個死衚衕了,答應我好嗎?等我想通了就不會和自己過不去了。”岑奚淡淡說道。
“好!”
第二天,岑奚要去跆拳道館,畢竟她現在的狀態也上不了課,所以準備去辦理離職手續。
寧宴之知道她要去辦理離職,便要開車帶她去,岑媽媽也幫著寧宴之說話,她也希望兩人儘快恢復正常。
今天剛好是週日,館裡小朋友很多,岑奚剛進館裡,就聽見幾個孩子家長在議論說:“就是她,聽說是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真不要臉!怎麼還敢來這裡禍害人啊!”
“兩位女士,如果再在背後對我未婚妻進行人身攻擊,就等著我的律師函吧!我們寧氏集團的法務可不是吃素的!”寧宴之把岑奚摟在懷裡,對兩人冷冷地說道。
兩個女人頓時不敢說話了。
辦理完手續,寧宴之送岑奚回了岑媽媽的別墅。
週一一早寧宴之飛往了m國,因為蘇娜的事情,m國要進行一次大的人事調動,蘇娜自然是被除名了。
蘇娜本想用自己手裡的王牌要挾寧宴之,可是男人並不買賬。
蘇娜現在在m國的圈內名聲很差,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