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馮斯文看著本該在m國出差的寧宴之,此時卻坐在自己對面從容地吃著午餐,心裡誹腹:我這莫不是在夢裡吧?對面的人真的是我兄弟?為了個女人。
寧宴之見馮斯文一直盯著自己,嘴角還時不時地壞笑。
“有話直說,憋著不難受!”寧宴之開口。
“真那麼喜歡岑奚?為了看她一眼,從m國千里迢迢趕回來,我可是聽說你這次去m國時間緊,任務重。怎麼,還沒一個女人重要?”馮斯文玩笑道。
寧宴之擦了擦嘴巴,反問道:“你不是也為了個女人把自己都送進醫院兩次了,也好意思來說我?”
“你別想逃避我的問題,我問你的是你真那麼喜歡岑奚?”
“你問我,我就要說?”
“行了,我的寧大總裁,彆嘴硬了,你越不承認就證明你心裡越在乎她!”馮斯文調侃道。
“歪理!”寧大總裁就是嘴硬。
“我歪理,你理正,行了吧!”
兩人一番鬥嘴後,又聊到了岑奚受傷的事情,馮斯文說已經在著手調查了,不過沒這麼快出結果。
男人點頭表示感謝。
馮老爺子知道了岑奚的聯絡方式,連忙給她打了電話,而且說辭都已經想好了。
馮老爺子說自己想吃岑奚吃的菜,於是去隔壁農莊那問了她的手機號碼。
得知岑奚住院後,他就更加想來看看她了,還讓廚房準備了幾個小菜給她帶來。
病房裡,寧老爺子和管家一起進來,管家把餐盒放在一旁,和岑奚打了聲招呼便出去了。
\"爺爺,麻煩您特地跑一趟,我沒什麼事了。\"岑奚說。
“餓了吧,這些都是爺爺自己種的菜,正巧廚房今天準備煮只雞,我也給你帶了點來,快點吃。
你瞧瞧你,上次爺爺見你就臉色不怎麼好,這會兒都把自己弄到醫院裡來了。”寧老爺子關心道。
“謝謝爺爺!”岑奚道了謝。
這會兒她坐到了一旁的小茶几旁吃起來。
寧老爺子得知她受傷的原因,大罵了那個放狗咬人的人,說要讓人去查,要給岑奚討回個說法。
岑奚心裡自是感激面前這位老人的,她說讓他不用操心,朋友已經幫她在調查了。
寧老爺子有睡午覺的習慣,所以等岑奚吃完午飯就先走了。
他難得來市區就回了一趟寧家老宅。
寧父寧母見老爺子回老宅都有點詫異,以為出什麼事了。
寧老爺子只是告訴他們到醫院看一個小輩。
寧宴菀給自己哥哥打電話問他怎麼突然回國了,他只隨便說了句有事,就匆匆掛了。
馮老太太從養老院回去後就一直悶悶不樂。
她把事情告訴了自己馮父和馮母,說等岑奚的媽媽醒來了,自己想認她做乾女兒,而且要在她的壽宴上公之於眾。
馮父和馮母自然沒有意見,自從在醫院見到岑奚那一刻,自己母親回來後整個人就又和幾年前一樣,沒日沒夜地思念著自己的女兒,經常拿著照片看著看著就落淚了。
幾十年的思念卻沒換來母女的團聚,如果認個乾女兒能讓她老人家往後的歲月裡多些歡樂少些自責也好。
岑奚在醫院住了三個晚上,出院時是許從年來幫她辦理的出院手續,夏可可也來了。
以前在學校時,這個學長她見過,因為岑奚要練跆拳道,她經常會去訓練的地方等岑奚,所以見到過。
別說還挺man的,這麼一看跟岑奚還挺般配的。
岑奚一眼就看穿了夏可可的那個眼神想表達什麼。
岑奚肩膀受傷,還要養上一陣子,所以接下去的時間不能再跟著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