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了眼岑奚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肩膀,臭罵了旁邊的男人:“你這男朋友怎麼當的,怎麼讓你女朋友被狗咬得這樣?是自己養的?”
“醫生,您誤會了,她不是我男朋友,是我朋友。那狗是別人的。”岑奚回道。
“不好意思啊!這位先生。那你們可不能放過這個狗主人,把人咬成這樣,賠償是最起碼的,那條狗也留不得。說不定哪天自己都要被這條狗給咬了!”醫生說起這狗也挺憎恨的。
醫生給岑奚包紮了傷口,傷口很深,她痛得直冒汗。
因為被咬得嚴重,醫生開了住院單子,讓住院觀察兩天,然後開了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這兩針今天都要打掉,後續打疫苗的時間也都交待好了。
許從年給她辦了個單人間,然後陪著岑奚去打疫苗。
打完疫苗回到病房,岑奚躺在病床上,她現在傷口還是很疼的,看著一旁的男人,她客氣道:“學長,今晚謝謝你,你先回去吧!”
“你就別逞強了,今晚我留下來,醫生說你傷得很嚴重,過了今晚如果沒事的話,就可以安心了。”許從年說道。
“麻煩你了!”
“跟我這麼客氣,對了,今晚你就先忍一忍,明天我找人幫你擦個身體。”許從年又說道。
“好!”聽到許從年說到這個詞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她和他也沒有很熟。
半夜,岑奚發燒了,許是驚嚇過度亦或是傷口太嚴重導致的。
許從年是半夜聽到了她說著胡話,想去把她叫醒,才發現她額頭很燙。
值班醫生過來了解了情況,大致確定是因為驚嚇過度導致的高熱,護士給她掛了瓶退燒藥。
岑奚掛完鹽水後就退燒了,許從年試了好幾次她的額頭,確認沒有再發燒了才睡去。
一夜到天亮,岑奚醒來時病房裡沒有人。
過了會兒,許從年從外面回來,手裡拿著早餐,他給岑奚買了青菜粥還有瓶酸奶。
“學長,昨晚辛苦你了,等會兒吃了早飯你就先回館裡吧,我今天好多了。”岑奚不好意思道。
“等醫生查完房我再走,下午結束後再來看你。”許從年說著已經走到了岑奚身邊,把早餐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然後把餐板給翻了起來,把粥和酸奶都放在了餐板上。
岑奚傷的是右邊的肩膀,所以吃東西不是很方便。
許從年看她吃得有些吃力便說:“要不······我餵你?”
說完後才覺得這話問得有些曖昧了。
岑奚抬頭看了他一眼,怯怯地說:“沒事,學長,我自己可以吃。”
“對了,昨晚你睡著後,有個電話打進來,好像叫劉秘書的。”許從年想起昨天那個電話。
“他有說什麼嗎?”
“奇怪的就是,接起來什麼話也沒說,我說你睡著了,有事明天再打來吧,那邊就掛了。”許從年如實說道。
岑奚聽了,心下一緊:“估計是不小心碰到了吧!”
許從年也沒繼續問。
後來醫生來查了病房,讓再住兩個晚上觀察,又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許從年找的阿姨來幫岑奚擦了擦身體。
他說中午會安排人給她送午餐,然後就先離開了。
昨天聽到岑奚電話裡陌生男人的聲音的寧大總裁,連忙給自己兄弟打了電話過去。
昨晚馮斯文和夏可可都在馮家。
白天,馮斯文帶著夏可可去了馮家,兩人還穿上了夏可可買的那套情侶裝。
吃了晚飯馮老太太讓兩人留宿在了家裡,反正雙方家長都見過面了,只是時間問題。
看著一停不停響著的電話,男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