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文聽了夏可可的話,故作鎮定道:“你是怕他們倆在一起?”
“你不覺得尷尬嗎?到時候你得叫你前女友大嫂!”夏可可不悅道。
“寶貝,我怎麼聽著像是在跟我鬧脾氣呢?叔叔阿姨都在呢,給我點面子。
到時候真要叫大嫂我也認了,誰讓我大舅子看上了呢?這不是我們自己在瞎猜的嗎,還不一定呢不是!”馮斯文說道。
“哎,好了,我不想提她了。”
“吃飯了,先生、太太、夏先生、夏太太、少爺、夏小姐。”傭人來喊。
岑奚吃完午飯便去了跆拳道館,自從上次晚飯後他和許從年沒見過面,這會兒看到他還覺得有些不自然。
她給他帶了杯咖啡,好像手裡拿著點東西,說起話來不會那麼尷尬。
許從年剛吃完午飯正在休息。
“咚咚咚!”岑奚敲響了門。
“進!”
“學長,我給你帶了杯咖啡,放你桌上。你先休息吧!”
剛想轉身,只聽他說:“岑奚,你還喜歡我表哥嗎?”
她不知道許從年為什麼這麼問她,她遲疑了會兒:“我不喜歡他!”
“那你願意接受我的追求嗎?”許從年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她身旁看著她問。
“學長······”
“你不用急著回答我,我給你時間考慮。”許從年打斷她的話。
“對了,學長,我這週末要和我媽媽回老家,可能要待一週,所以跟你請幾天假。”岑奚說。
週末,許從年也比較忙,來訓練的學員比較多,所以她準備週末回去。
“好,有什麼困難記得找我。”
“知道了,那我先去換訓練服了。”
“去吧!謝謝你的咖啡!”男人舉著咖啡說。
下午訓練時,岑奚明顯有些心神不寧。
如果答應許從年,或許寧宴之就不會來纏著她了吧,但是這樣對他是不是不公平。
許從年看出她有心事,便喊了停。
“岑奚,是不是我剛說的話讓你心裡有負擔了,如果是這樣我跟你說聲對不起!”許從年道歉道。
“沒有學長,只是會有一點不適應,你放心吧,我會很快調整好的,我們再練吧。”岑奚小聲說道,隨後臉上又露出了淺淺的笑。
岑奚到底之前參加過比賽,所以訓練起來沒有那麼費勁,一點就通。
晚上,寧宴之單獨約見了季父。
地點是在某高檔會所VIp包間裡。
季父推門進去,就見寧宴之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酒杯,姿態看似很慵懶。
只是這種感覺和平時的他完全不一樣。
見他進來,主動笑著喊道:“伯父來了,請坐!”
季父在他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笑著道:“宴之,不知道今天找伯父來是有什麼事啊?”
寧宴之喝了一口酒,然後放下酒杯,皮笑肉不笑道:“想聽聽伯父季氏集團的發家史。”
季父聽了臉色驟變,不過還是穩住心態,故作平靜道:“這都是過去式了,說起來啊都是心酸淚啊,我也不願意再去回顧了。”
“是不願意回顧還是不敢回顧啊?伯父!”男人臉色變得狠厲。
“宴之,你這話伯父聽不懂!”季父還在周旋著。
寧宴之從身後拿出一疊資料甩到桌上:“伯父好好看看,若是有記不清的地方,我幫您好好回憶回憶!”
季父看到那些合同資料和之前給吳偉的轉賬記錄後才徹底覺悟,這事是已經敗露了。
“宴之,是伯父一時糊塗,你能不能看在曉苒是你未婚妻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