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之回到房間剛躺下,馮斯文的電話便打進來了:“宴之,下午一起打高爾夫去不去?”
“我在漢市!”男人回道。
“什麼?你在漢市!你還真跑過去當舔狗去了?”馮斯文大笑道。
“出差!”男人強調道。
“行了,就你那嘴硬勁兒,岑奚受得了才怪!你要放下身段,在女人面前你就是個男人,別擺出你那什麼總裁架勢!
還有就是別口是心非!問問你自己的內心,你去漢市到底是幹什麼去的!必要時刻還要裝可憐!”馮斯文出謀劃策道。
“掛了!”男人煩躁地掛掉電話。
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了幾次廁所,男人又躺回了床上。
想到自己來漢市的目的,男人給劉秘書打了個電話。
岑奚在房間裡和岑媽媽聊天,岑媽媽說晚上和朋友一起吃晚飯,讓她自己在酒店吃點。
掛完電話看到夏可可發來的訊息,讓她回海市的時候給她帶各種口味的鴨脖。
夏可可還說她現在正和馮斯文去打高爾夫的路上,說等下次岑奚回海市約好一起去打。
岑奚回了個好。
岑奚正想躺下休息,又接到一通電話,是劉秘書的,劉秘書說寧總現在上吐下瀉,還有點低燒,自己現在不在酒店 ,麻煩她過去照看下。
岑奚拒絕了,她說可以找酒店前臺。
劉秘書在他的總統套房裡,聽到岑奚的回覆,他只能告訴自家總裁,岑奚不願意去。
劉秘書覺得自己待在這總統套房裡太過煎熬了。
寧宴之沒找酒店服務,他起身去了岑奚的房間外,按響了門鈴。
岑奚看到貓眼裡的男人,語氣冷冷道:“寧總,需要我給你叫前臺嗎?或者我把岑悅悅叫我來?”
“什麼岑悅悅?”男人問。
“就是剛剛說你是她男朋友的那位!”
“開門,岑奚!”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除了身體不舒服外還因為岑奚說得話刺激到他了。
“我又不是醫生,寧總找我有什麼用?”
“再不開,我讓酒店服務員來開了!”男人低吼道。
“寧宴之,你個卑鄙小人!”
岑奚氣沖沖地開啟門,男人直接倒向她懷裡。
“哎,你、你別給我裝,你快起來寧宴之!”岑奚喊道。
她關上自己房間的門,把男人扶到他的房間。
這狗男人,死沉死沉的。
她想讓他坐到床上,卻被他帶著一起砸到了床上,只聽男人一陣悶哼聲。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拉住我的。”岑奚想坐起身,男人卻緊緊抓住她的手,迫使她面對著他。
“你幹什麼?寧宴之!你不是不舒服嗎?”岑奚氣道。
“我是不舒服,看到你對我冷冰冰的態度,轉頭就親暱地喊別人學長我就來氣!”
“我們什麼關係?寧總,您為什麼認為我要對你有什麼好態度!
至於學長,在我找不到工作的時候,他幫了我一把。
而你呢?你又為我做過什麼?你除了會縱容你的家人一次次地傷害我,你還做了什麼。
當然寧總您自己也一樣,你也一直在羞辱我!”
“呵,我寧宴之在你眼裡就是這樣一個人?我什麼也沒為你做過?我縱容我的家人傷害你?總結得很好!出去!”男人氣壓低下,又忘記馮斯文教他的那些招數了。
活該你追不到女人。
“你以為我進來嗎?”岑奚從他身上下來走出了房間。
“砰!”地一聲門關上。
寧宴之狠狠地捶了下床。
劉秘書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