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趕過來給你撐腰,午飯沒吃。”
霍擎洲解開襯衫領口的兩顆釦子,掌心虎口掐住謝繁星紅潤潤的臉蛋。
“小沒良心,一句謝謝都沒有。關心祁宴,不如關心關心我?”
謝繁星伸手去拍,沒拍開。
臉頰的軟肉不多,全被他一捏給聚到兩頰,塗抹了櫻桃粉口紅的唇瓣,水潤的被迫撅起,模糊地開口:“你說,讓我別每次都謝你。再說了,你是我老公。”
霍擎洲滿意的笑了笑,唇角弧度上揚。
車後座空間還算寬敞,但擠在一起就顯得侷促,他一低頭就能吻到她。
唇形好看的小嘴,幾乎沒什麼唇紋,軟乎乎的看上去很好欺負。霍擎洲騰出空閒的左手撐扶在車窗玻璃上,俯身和她接吻。
謝繁星心情舒暢,很大方的讓他親。
手臂環住霍擎洲的脖頸,閉上眼睛啟唇,毫無阻礙的和親密愛人進行法式熱吻。
祁宴揍完齊磊,隨意撩了撩貼在額前的劉海,外套搭在臂彎,解開袖腕的扣子,一本正經的離開二局大廳,像是剛開完會出來,而不像發狠揍了人。
車窗玻璃膜是特殊材質,外面看裡面一片黢黑,裡面看外面卻一清二楚。
感謝人體沙包齊磊“雪中送炭”般的傾情贊助,祁宴釋放了壓力,全身心舒暢的繞到駕駛座,開啟門直接往後看:“六爺,解決了,您看……”
看什麼看?
他看到了不該看的。
熱吻被迫暫停,謝繁星羞得沒臉見人,額頭抵在車窗上輕輕撞了幾下。
霍擎洲則神色淡定,抹去薄唇上沾染到的口紅顏色,盯著祁宴的後背:“祁助理,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
“不閒,我一點也不閒。六爺您千萬別想不開,真把我送去非洲挖土豆,公司裡的活沒人幫你幹了。”祁宴乾笑幾聲,踩下油門差點一腳轟出去。
霍擎洲不冷不熱地說道:“遣送你去非洲挖土豆,太抬舉你了。”
謝繁星挺直腰板、正襟危坐,突然想到梁嶼欣之前和她說過的話,小身板顫抖了一下,拽住霍擎洲的衣角:“算了,祁助理好歹給我出氣了。挖土豆可以,別把他丟北海喂鯊魚就行。”
霍擎洲眉峰微揚:“嗯,這個主意不錯,多虧夫人提醒,倒是可以考慮。”
祁宴無奈的搖頭:“夫人,我真謝謝您了。”
“啊?”謝繁星懵了。
一個不痛快,難不成真把人丟進海里喂鯊魚啊!她一直以為梁嶼欣的話裡有誇張成分在,沒想到……
“謝繁星,你腦袋瓜子裡一整天在想些什麼?”霍擎洲被她生動的表情氣笑,屈指彈了下她的腦門,“丟北海喂鯊魚這件事,誰告訴你的?”
謝繁星正糾結要不要把梁嶼欣供出來,霍擎洲那邊已經猜到了。
“梁嶼欣,她聽風是風聽雨是雨,梁家人把她寵慣了,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謝繁星猶豫了一下:“她說你經常威脅祁宴送他去非洲挖土豆,還說去年有個人惹到了你,被丟進北海喂鯊魚。這件事,真的假的?”
車身偏離了直行道,輕微晃了下車身。
祁宴握緊方向盤穩住行駛路線,迅速的透過前車鏡和霍擎洲交換了一個眼神。
霍擎洲俊朗的眉眼微抬,掩蓋了閃過的陰鬱之色,把玩起謝繁星垂落在肩膀一側的頭髮,低聲笑起來:“你覺得呢?”
城府極深的人,慣用的方法,就是把一個不想回答的問題拋回給提問者。
謝繁星壓根沒往深處想,輕鬆地回答:“我覺得不太可能,那是犯法的。你如果真把人丟去喂鯊魚,現在也不會坐在我身邊和我聊天了。”
“是啊,那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