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激情化作溫存。
中途霍擎洲把她抱到後座,謝繁星的面板太嫩,後背蹭著座椅,難免剮蹭到安全帶的扣子,紅了一片。
霍擎洲俯身親她。
親不夠似的。
“好累,我想回江臨壹號。”謝繁星把手心摁在男人的俊臉上,毫不留情的推開。
心裡有些不樂意了。
憑什麼他衣冠楚楚,她就要被扒的一絲不掛……再和他回雲棲院,以這個男人的體力,她今晚還要不要睡覺了?
“好,我送你回去。”霍擎洲又親了下她鼻尖的小痣。
霍擎洲瞭解她的脾氣。
小東西爽過之後就不認人了。
他也心甘情願陪她睡,現在不管謝繁星提什麼,霍擎洲都願意答應。
通常。
男人耳根子最軟的時候。
就是那東西舒服的時候。
謝繁星抓住這一點,蹬鼻子上臉,柔荑扯住他的皮帶輕拽了幾下:“擎洲哥哥,京杭房產大會的入場請帖,你可以額外給我一份嗎?謝添仁不願意帶我入場。”
她有野心,想撇開謝家自立門戶。
否則永安的生意,只會留給謝耀祖,永遠落不到謝繁星的手上。
“想要什麼都給你。”
霍擎洲最經不起她軟著嗓子的撩撥,指腹揉按著謝繁星微微腫的唇瓣,探進去和柔軟的舌尖共舞。
謝繁星咬住他的手指說不出話,唔唔的含糊道:“那禮神莫時候,給窩。”
柔荑又拽了下他剛扣上去的皮帶。
霍擎洲像一隻風箏,牽引線被她掌控,討厭她若即若離的同時,又無比期待她利用他的小心思。
皮帶掉在座位下方的真皮腳踏墊上。
“給你,現在就給你。”他嚐到了甜頭,就一發不可收拾的索取。
閃婚那晚的煙火,彷彿換了一種形式在謝繁星腦海裡炸開,耀眼奪目。
她抽抽噎噎控訴:“不要這個。”
後悔的同時又把霍擎洲抱緊。
“你只能要我。”霍擎洲的吻帶著侵略性,伏在她身前像捕獵中的獵豹。
“要不要我?”
他停下,給她緩和的空隙。
謝繁星感覺飄在雲端不上不下,發出可憐的小獸嗚鳴:“要……要霍擎洲。”
每句話都踩在霍擎洲的爆發點。
他不再給她接受的機會……
路邊,樹下,搖晃的勞斯萊斯。
幸好山路小道沒有車流經過。
霍擎洲簡單收拾,把紙巾揉成團丟在車上的備用垃圾袋裡,坐回駕駛位置開車。
勞斯萊斯恢復了正常行駛。
謝繁星披著霍擎洲的西裝外套,躺在後座迷迷瞪瞪看著前面的男人。
一時興起,又把他騙到手睡了一次。
謝繁星捂臉。
別的不說,她是真的饞霍擎洲的身子。
夕陽灑在錢塘江上,波光粼粼。
霍擎洲放她單獨回了江臨壹號,在樓下目送她進了電梯才離開。
謝繁星沒開口讓他留下。
他就好脾氣的自己回去。
這個點藥店還沒關門,謝繁星叫了跑腿,買到了緊急避孕藥,吞了一顆才放心。
躺在浴缸裡泡著熱水澡,總算能卸下身上的刺,謝繁星長舒一口氣。
霍擎洲以為經過這次,他們的關係會重新變得旖旎,結果謝繁星再一次拔dior無情,連續幾天沒給他打過電話。
整整一週,他沒見過她的人。
更沒等到她的電話。
既然謝繁星不主動找他,霍擎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