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為洗清我自導自演的嫌疑,我願意從我開始搜查。”
葉姝坦坦蕩蕩。
和風脈的遮遮掩掩形成鮮明對比。
議論聲越來越大,鄙夷和猜忌直接擺在了明面上。
“好!就從葉姝開始搜身,省得有些人唧唧歪歪。”
“一群大男人,比一個小姑娘還扭捏,真是好大的架子!”
“又不是當場脫光,上升到羞辱的高度,我看他們就是心虛!”
其他人紛紛應和。
“我同意搜身!”
“我也同意!”
同意的聲浪中,誰不同意,誰嫌疑最大。
風脈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好再反對。
寧杭立即安排人搜查。
搜查到那一桌時,果不其然,每個人的衣物上都有毒物的殘留。
議論聲更大了。
“看吧!果然是做賊心虛!”
“風脈真下作!對同門竟能用如此狠毒的手段,與魔族何異?”
“近些年宗門大比,風脈屢屢獨佔鰲頭,接連奪得魁首,如今看來,這些成績很可能來路不正!”
風縱也驚訝。
難道……
其中一個風脈弟子說道:“我愛乾淨,擔心勺子髒,用衣服擦了擦再用,這有什麼問題?”
另外一個風脈弟子跟著說道:“這隻能說明我們拿的勺子和葉姝的勺子一樣,只不過我們愛乾淨,沒有中招。”
風脈弟子都用同樣的話術應付。
寧杭看向葉姝。
葉姝一臉無辜:“寧杭師兄,你看我做什麼?趕緊查啊!查這批勺子是誰弄來的。不是風脈弟子針對我所為,那就是魔族要將咱們玄天宗新弟子一網打盡。這麼大的事,得趕緊上報掌門。不然一會兒查到魔族奸細頭上,對方修為高深,咱們都打不過,那就麻煩了。”
寧杭立即讓人去通稟掌門。
眾人坐著等結果。
大多數人都不敢再吃東西。
葉姝心大地重新盛了飯菜,確認沒問題後,大口大口吃起來。
跟風脈這幫孫子鬥智鬥勇,累死她了。
吃著飯,對面多出一個人。
葉姝抬頭,見是風縱,覺得晦氣,胃口都差了些。
像是看不見葉姝的嫌棄,風縱問出心中疑惑:“土脈與風脈,究竟有何大仇?”
“仇?誰說有仇?”葉姝嘴裡塞著飯菜,一邊咀嚼,一邊回話。
風縱沉聲道:“若非有仇,你為什麼抓著風脈不放?”
葉姝深感荒唐,笑出聲來:“我築基成功那天,你的霓裳師姐提劍上土脈,要殺了我,給你們風脈弟子奪魁鋪路。今天,風脈弟子配合默契,害我險些中毒。究竟是我抓著風脈不放,還是你風脈揪著我不放?”
風縱臉色鐵青。
是非對錯,一目瞭然。
但屁股決定腦袋,身在局中,哪怕他沒參與,也摘不乾淨。
葉姝冷笑道:“你們風脈上下都受風霓裳驅使,出了事,又得給風霓裳擦屁股,真可憐。”
“你想怎麼樣?”風脈弟子還在狡辯,風縱卻清楚此事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葉姝輕挑眉梢,嘴角噙著嘲弄的笑意:“上次她要殺我,風揚道心破碎便是代價。這次她要毒害我,你猜那幾個風脈弟子,夠不夠我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