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徑,正要將他那惡手伸向王芳。
高傑頓時怒火中燒,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但他還是強忍著憤怒,開口說道。
“我有我父親照料著,就不麻煩朱校長您費心了。您今天怎麼突然大駕光臨我家啊?”
朱校長還沒開口,高佔林卻已經急了。
“混賬,我和你媽含辛茹苦的把你養大,就是讓你學盜竊嗎?”
“就算是你不能成功進階,你也不能幹出這種齷齪的事情,孩子你還小,你怎麼能走到這條路上去呢?”
朱校長也晃動著那顆豬頭。
“你可不能走到違法亂紀的這條路上去呀。”
高傑對這話嗤之以鼻,父親說那是有資格,但是朱校長憑什麼這麼說?
那混球對木蘭老師潛規則,他不會以為只是簡簡單單的道德問題吧?
高傑看著朱校長。
“第一,我家不歡迎你來,第二,我沒有偷你們任何東西,你別給我亂扣帽子。第三,木蘭老師因為什麼而走?校長應該很清楚吧?”
朱校長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高佔林把王芳放好,揚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
阿牛卻站出來,證實他的話。
“我們的確沒有幹壞事,我們所說的都是真的。”
“叔叔,我們倆沒有偷過任何人的東西,這個錢也是高傑給人看病才賺來的。”
“不信就去問問楊龍,是他給了我們一萬塊聯盟幣,我們幫他治好了娘娘腔。”
高佔林和朱校長都沒想到,高傑還會治病。
朱校長微微抬起頭,清了清喉嚨,刻意擺出一副威嚴的姿態。
“這件事情先不論真假,可這一萬塊聯盟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楊龍家境優渥,拿出這筆錢來我相信不成問題,但是你們兩個,你們有行醫資格嗎?”
他頓了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總之,你們在學校裡鬧出了極為惡劣的影響,不開除你們恐怕難以服眾啊。”
高佔林一聽要開除自己的兒子和阿牛,頓時心急如焚,感覺眼前金星直冒。
他深知如果兒子不能完成學業,那可就真的會淪為社會的邊緣人物,像自己這般在社會底層辛苦討生活。
那種艱難與無奈,他可是親身經歷、刻骨銘心,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家庭再陷入這樣的困境。
於是,他趕忙堆起滿臉的笑容,想要開口勸說朱校長網開一面,然而還沒等他說出話來,就被高傑一把攔住。
高傑眼神堅定而憤怒,對著父親說。
“老爸,咱們沒必要求他這種人。他向來就是個趨炎附勢的傢伙,在他眼裡,只有那些有權有勢的學生才值得關注,根本就不會正眼瞧我們這些寒門學子一下。”
說完,高傑轉頭直面朱校長,提高了聲調質問道。
“朱校長,既然今天您已經來到了我家,那我倒要好好問您一句。我們兩個一直以來明明是全校綜合成績的第一名和第二名,為什麼您卻要把我們的成績調到最後?您到底居心何在?”
朱校長面對這樣的質問,絲毫沒有慌亂,這種場面對於他來說就如同家常便飯,應對自如。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應道:“你們兩個學習成績不好,這是全校師生都知道的事情,怎麼?你們還想抵賴不成?”
高傑聽到這樣顛倒黑白的回答,不禁冷哼一聲,反駁道。
“您這麼說可就太不講道理了。哪一次考試之後我們的成績您如實公佈過?您一直在弄虛作假,故意打壓我們!如果您繼續這樣不說實話,那這個學我看也沒必要上了。”
高傑冷笑一聲。
“不過,我還得提醒您一句,您出門的時候可得小心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