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摔在了樓下花圃之中。
“這麼快就到家了?”
許麟閉著眼,嘀咕著,“只是今兒個這床咋這麼冷、這麼硬……”
然後就傳出了他呼呼呼的鼾聲——嗯,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他還沒躺多久。
一個身姿高挑的短髮女子就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看著許麟倒頭就睡的安詳模樣。
又是一陣罵罵咧咧。
單手就拎起許麟、抗在肩上,一邊走一邊繼續罵罵咧咧。
直到許麟趴在她不算寬闊但一定挺拔的削肩,醉醺醺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還發出噁心的笑聲:“嘿嘿嘿……”
她終於不再罵罵咧咧了,一張古板的俏臉頓時漲紅。
她手臂用力,想要將這傢伙一記過肩摔。
誰知道許麟掙扎著抱住了她的脖子,在醉夢中傻笑道:“真想永遠這樣抱著你……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我喜歡你……”
她的身子一顫,堅挺的胸脯劇烈起伏,有些慌亂地說道:“不、不行……你是大小姐的……你不準喜歡我!”
她卻是沒有聽到,
這狗男人還有沒說完的下半句,“我、我喜歡你……還有她們。”
如果聽到了……那麼這過肩摔只怕是非要來一下不可了。
喝令並沒有得到許麟的回應,
她攙著許麟一邊走出電梯,一邊紅著臉思考著:“怎麼辦,原來他真的喜歡我……難怪經常調戲我、對我耍流氓……”
——嗯,能和一個醉鬼搭上話並且當真的……除了我們的木棉恐怕也沒誰了。
……
翌日。
許麟從自家鬆軟的大床上面醒來。
伸了個懶腰,
緩緩坐起。
腦子有些沉沉的發暈。
拍了拍腦子,習慣性地拿起手機。
瞬間就是十幾個未接電話彈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