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來的?”剛一坐下來程風就開口問道。
“昨晚。”淡淡又幽怨地吐出兩個字,所有不快的情緒只兩個字就全部體現了出來。
沒功夫管陳容信情緒程風直奔主題。
“我和小麥上次是非法出境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是昨晚你過來才認識的,一見如故聽懂了嗎?”
這會教室的人都有意無意地盯著這邊注意著兩人的動靜程風長話短說把最容易露餡的部分先說了。
陳容信好似現在才反應過來,趕忙點點頭。
辦手續的那幾天大哥也跟他說了很多內地的事情,和港島比最明顯的是這邊管控的要嚴格很多。
微微轉頭看了眼斜後方坐著的大山一樣的男人。
說是為了保護安全給自己安排的,可在他看來阿彪是準備來隨時扛著他跑路的。
臨走前在一大堆保鏢的人選裡大哥直接問了句,誰力氣最大跑的最快,武力值方面是提都沒提上一句。
還好阿彪不光是力氣最大跑的最快還是武力值最高的。
不得不說,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有個鐵塔似的男人一直盯著自己還是很有安全感的。
“你是透過我才認識小麥的,而且必須和小麥保持距離不能做出逾矩的事情,不然會對小麥很不好。”
陳榮信雖然不知道什麼算逾矩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
“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們在港島的事情。”
沒說幾句上課老師就來了兩人也停下了交流。
老師站在講臺上隨意往下面看了眼一下就發現了兩個新面孔。
平時也不是沒有別的系同學過來聽課,老師也沒說什麼,只不過今天來蹭課的兩人實在是有點扎眼,一個梳著油頭,一個壯的像頭牛。
還好這會陳榮信把自己外面的呢子大衣緊了緊看不見裡面整套的橙色西裝了不然只會更扎眼。
聽課什麼的實在是太無聊,而且還是自己聽不懂的內容沒一會陳榮信就昏昏欲睡了。
後面大字不認識幾個的阿彪卻是聽的格外認真。
鈴聲響起一堂漫長的課終於是上完了,講臺上老師剛一走陳榮信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我們現在可以去找麥子了吧!”說話的同時兩條凍僵的腿還在桌子底下不停抖動。
“不過去了”程風看看手錶殘忍拒絕。
“等下我還有堂大課我要換個教室上,小麥那邊一會也有課把你住址給我等下上午放學我和小麥去找你。”
要是早上剛來的陳榮信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可被硬生生凍了一個多小時的陳榮信馬上就答應了。
現在他總算是知道了麥子為什麼穿那麼臃腫了。
就這個凍死人的鬼天氣教室沒暖氣沒空調他這會都想給自己西褲外面套條棉褲了。
說了自己暫住的住址手腳僵硬地就起身了。
陳榮信前面走,阿彪不遠不近跟在後面也一起出去了。
“他誰啊?你怎麼和一個港島人認識?”
人剛走朱濤就抱著書湊近問到。
程風整理了下自己課本起身抬步往下個教室走去。
“昨晚給他指了下路認識的。”
說出自己想出的藉口隨意應付著朱濤。
朱濤眉頭皺了皺,“不該啊!我看他跟你很熟的樣子啊!”
“可能他自來熟吧!”程風風輕雲淡回道。
“我也覺得不像是剛認識的。”
把幾人目光都吸引過來江月才繼續說道。
“剛才那人還是找我問的路,見到孟小麥也喊的是麥子,要不是教室人多我感覺他都要把孟小麥當場抱起來轉兩圈了。”
要是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