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等又是差不多一個小時,幾個村民幾次都想過去找人,但都被阿彪給攔住了。
腳步聲在不遠處停下阿彪是知道的,一直仔細聽著那邊的動靜,雖然什麼都沒聽到但阿彪判斷孟小麥是沒有危險的。
趁著休息的時間阿彪點起火讓大家先吃飽,等孟小麥過來的時候阿彪站起身遞給孟小麥一個烤熱的饅頭。
“我們接著趕路吧!”
“嗯,好好。”
孟小麥拿著熱騰騰的饅頭一點意見都沒有。
重新把人背到上,一人一個手電筒又踏上了下山之路。
空間的嚴烈情況好點,傷口也沒那麼紅腫了,拔了針抱出浴缸重新把人安頓在床上孟小麥才出了空間。
顛簸中孟小麥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阿彪背上就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天邊已經隱約有了亮光。
一晚的奔波才算是到了阿彪預計的安全範圍,看孟小麥醒了才讓大家停下腳步原地休整。
點起篝火幾人披著自己的被子圍坐,沒一會孟小麥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鼾聲。
跟阿彪說了聲,孟小麥也拿起自己的被子走到不遠處一棵大樹後面遮掩著進了空間。
進了空間就趕緊去看嚴烈的情況,一晚的時間嚴烈看上去再也不像是個死人了。
為了防止萬一孟小麥給嚴烈帶著了眼罩,喂藥輸液擦洗傷口一系列流程走下來孟小麥才重新出了空間靠在樹上假寐。
孟小麥近身的時候嚴烈就有了意識,但感覺靈魂跟身體是分離的一樣。
每個感官都很靈敏,但就是操控不了自己的身體。
直到判斷出對方沒有惡意嚴烈的意識才放棄了爭奪身體控制權的行為。
似夢似醒,感覺自己躺在雲朵上,其實是孟小麥高價買的席夢思,只是對一直在部隊睡硬板床的嚴烈來說就和雲朵差不多了。
感覺自己沒穿衣服,涼涼的雲朵在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劃過。
全身基本沒個好地方,細皮嫩肉的孟小麥只能細細地用沾著井水的棉球一一擦洗。
每擦過一處,那處就帶來清涼的舒適感,嚴烈覺得自己肯定是瀕死了,不然冰天雪地的大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休息了幾個小時,阿彪站起身重新催促大家趕路。
幾個村民算了下時間,這會走的話趕在天黑之前還是可以下山的也就起身了。
大白天的這次孟小麥沒再讓阿彪背,走在隊伍中間,儘量跟大家步調保持一致。
從上午一直走走停停,晚上八點天色剛黑大家就趕回了村。
阿彪都已經做好了在村裡留宿的準備,誰知孟小麥又說自己腳上磨了幾個水泡,晚上必須得趕到縣裡醫院。
村民對此很不理解,勸說孟小麥無果村民只能勸說阿彪讓阿彪好好跟這個小同志說說。
誰知阿彪完全沒有理會熱心的村民,只對著孟小麥點點頭就轉頭去了村長家。
再回來時就帶著一個大小夥子和一輛牛車了。
躺在牛車上又是晃悠了兩三個小時才到了縣裡醫院。
到了醫院孟小麥的第一件事還是去方便。
阿彪只能在廁所門口靜靜等著。
進了空間,找出全新程風沒穿過的衣服給嚴烈穿上,髒了的軍裝以及嚴烈臨死前打空了子彈還抱在懷裡的搶一起給打包了起來。
摘掉嚴烈臉上眼罩,寫了張紙條給貼在腦門上,給上衣兜裡還塞了幾百塊錢。
出了空間找到急救室方向,看到只有個小護士在值班,支開阿彪去給自己找開水,孟小麥順利地把人放在了護士不遠處大門外一聲尖叫人就離開了。
睡眼朦朧的護士抬頭睜開眼沒看到發出尖叫的女人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