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醫生護士家屬以及探病的人來人往,於主任和他岳父的病房門根本就沒關的機會。
這也正好給了程家三人看清楚病房內情況的機會。
程父從家到醫院一直都沒說話到了病房門口也只是坐在輪椅上往裡面看了幾眼。
雖然面容有些變化但是程父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曾經在自己落難時上躥下跳的人。
“走吧!”
僅僅幾秒後程父就對後面推著輪椅的程風說道。
“嗯!好。”
程母走在最後,在病房門口多站了會要走時剛好和裡面不經意間回頭的於夫人視線對上。
故意又看了眼病床上的於主任的雙腿程母重重對著於夫人哼了聲轉身就走。
站在病房的於夫人卻是氣得渾身發抖。
剛才外面的女人她是認識的,甚至幾年前還打過交道。
當年她好心去勸那女人趕緊離婚改嫁,那女人就像是豬油蒙了心一樣,死活聽不進去,非得跟那個殘廢去過苦日子。
現在自家剛出點事她就跑過來看熱鬧,當年自己的好心簡直是餵了狗。
回頭看看還躺在床上一直叫罵的丈夫。
不行,她得在丈夫職位還在前想辦法把兒子工作往上挪動下。
下樓時程風不經意間看到了樓梯口病房裡的人。
“愛黨,你晚飯想吃點什麼?”
病床邊的女人問道。
“都說了不要叫我名字你是聾了嗎?”
已經脫離那個鬼地方好幾天了,但只要一閉上眼睛那道陰魂不散的聲音就會在自己耳邊響起。
現在只要是女人叫自己名字劉愛黨都會下意識哆嗦一下。
“我不叫你名字叫什麼?”女人抹著眼角委屈嘟囔。
“叫你去辦出院手續你辦好了沒,我明天一早還要上班呢。”
扭頭去罵女人的時候站在外面的程風明顯看到了劉愛黨脖子上面掛了條紅繩,紅繩下端塞在領口裡面也不知道是掛了什麼。
程風很確定這個紅繩之前是沒有的,應該是劉愛黨這兩天才掛上用來辟邪的。
“看什麼呢還不走。”程母晚一步走過來問道。
“嗯走吧!”
背起自己父親,程母在後面搬起輪椅三人一起下了樓。
第二天一早孟小麥在得知鹹豬手劉愛黨這麼快就出院後很是不爽。
老於都還在醫院呢小劉怎麼能這麼快出院。
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嗎,當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就看了看孟小麥來回滾動的眼珠子程風就知道今晚估計自己又要忙一晚了。
“你中午就不要回宿舍了,找個地方進空間好好午休一下不然晚上沒精神。”
“啊!”孟小麥一臉迷茫,“晚上不該睡覺嗎,那麼精神幹嘛?”
“你晚上不去找劉愛黨?”
孟小麥聽了程風的話總覺得怪怪的,“我晚上去找劉愛黨你不吃醋?”
“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你。”伸手使勁捏了下孟小麥的臉頰故做兇狠 。
“那中午也去空間,你週五跟我說的你身世的事情還沒說清楚呢!”
“能不能換個時間啊,我中午有事。”
孟小麥小聲商量道。
早上時間緊兩人一早到校也沒說上幾句話就各自去上課了,程風也就沒細問。
等到了中午下課程風才終於知道孟小麥中午有什麼事了。
還是找劉愛黨,只不過晚上換成了白天,也沒直接去找當事人,而是來到了劉愛黨單位對面的小學。
孟小麥換了身灰撲撲的衣服沒讓程風近身只遠遠看著,自己來到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