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鄰村的一個老光棍興沖沖的扶著二賴子進來,開啟門鎖一進來就往炕上看,見到炕上什麼都沒有,臉立馬就垮了下來質問道。
二賴子眼睛也倏然睜大,顧不上胯間和腿上的疼痛拄著拐抬步就開始在屋裡到處找。
“肯定還在屋裡,我剛才走的時候可是把房門鎖起來的。”
老光棍想想也是,這個房子窗戶都是用木條封死的只留些空隙透光,人肯定不可能從窗戶逃走,門上的鎖也是好的。
而且老光棍也不覺得二賴子在騙自己,炕上的血跡可都還在呢,地上還有散落一地的長頭髮。
去的時候二賴子就說自己把人給打暈了扛回家的。
“一邊去,我來找。”
推開走路不利索的二賴子,老光棍鞋子都沒脫就上了炕。
開啟炕邊的炕櫃,翻了翻只有幾件舊衣服。
又把堆在炕角用來鋪炕的麥草都給踢開,也沒人。
“看看門後面有人沒?”
二賴子趕緊去檢查了一下。
兩人都看見了,沒有。
面面相覷,這房間就這麼大點地方,連張桌子都沒有,炕又不是床更不可能有床底,那人還能藏到哪去?
“見鬼了不成。”
老光棍面色難看的從炕上跳了下來,攤開手掌不耐煩說道。
“行了,人你自己找吧!等找到人了再來跟我說,現在先把五毛錢還給我。”
二賴子捂著褲兜裡還沒捂熱的五毛錢有點捨不得,不過他也不敢把人家錢給貪了。
依依不捨的掏出錢遞給老光棍。
“那我找到再去通知你。”
老光棍一把就把錢奪了過來。
“嗯,你找吧!找到了我絕對過來,一毛錢都不少你。”
老光棍走後二賴子罵罵咧咧的又到處找了半天,但什麼都沒有找到。
這會也沒心情和精力再去外面找人了,因為雙腿已經全部被鮮血染紅了,腦子也昏沉的不得了。
翻出之前在醫院拿回來的消炎藥和止疼藥幹吞了下去,就徹底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了。
屋子裡發生的這一切孟小麥在空間當然是聽的清清楚楚。
錢?什麼錢?
找一個男人回來還收了人家的錢,這讓孟小麥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狗日的,吃一次虧還不夠,還得再吃兩次,兩次不夠還想吃第三次,吃虧上癮還是怎麼的。
見到不好惹的不應該躲起來嗎,為什麼還這麼勇敢,而且身負重傷還都能把自己扛回來。
就這不畏不懼,勇往直前,不屈不撓的精神也不會知道是誰把人給養成這樣,這要是放戰場,怎麼也能弄個一等功回來。
其實孟小麥還真的猜對了,二賴子想著警察不是說沒這個人嗎?
那他就讓這個人真的消失好了。
只要把她關在家裡地窖,就誰也發現不了,而且還能用這個賤女人賺錢,他可認識不少缺女人的,一次五毛一天也能賺好幾塊。
猜到二賴子要幹什麼後,孟小麥也就沒客氣,路子不怕老套有用就行,正好和老孟家一起。
擦洗好自己的傷口又在空間飽飽的吃了一頓,在一堆大大小小的箱子裡開始找東西,最後拿出另一隻乾隆風格的大花瓶出來。
本來這兩個大花瓶就是一對,孟小麥也是看在這個花瓶是最大的那個,不好隱藏比較容易 引起人注意才選的,既然目的是一樣的,就也選一樣的道具吧!
在空間養精蓄銳蓄勢待發。
終於孟小麥在空間聽到了二賴子打呼嚕的聲音,孟小麥輕手輕腳的出了空間,把大花瓶放在了炕角,又拿出了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