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閹乾淨了
花不柳慘叫一聲,張娘子猛地拔出刀來,還要再扎,潘筠連忙伸手攔住,反握住她的手向下帶了一點,狠狠地往下一紮後一切……
「這個位置才對,剛才那個位置,扎深了會死人的。」
花不柳再次生生疼暈過去,潘筠在他身上點了幾下,立即起身道:「好了,你已經把他切乾淨了,給錢吧。」
柳師集連忙擁著妻子後退兩步,擔憂的問道:「他,他不會死了吧?」
潘筠催促道:「給的快就死不了。」
柳師集一聽,立即掏出錢袋子整個塞進潘筠手裡道,「給你,小道長快快帶他離開吧,記得把他送官,還不能告訴別人他是在我家傷的……」
潘筠嫌棄他羅嗦,直接把一瓶藥塞給他,還有兩張黃符,然後拎起昏迷過去的花不柳就起身離開,「錢我就不找給你了,這些東西當你買的,後會無期。」
說罷,拎著花不柳就踩著牆壁幾下飛上屋頂,不多會兒就飛遠了。
花不柳一邊往下滴血,一邊被快速帶出城。
潘筠看了一下他的情況,不敢耽誤,連忙拿出藥鼎把他往裡一塞就往府城飛去。
哎呀呀,死的和活的價錢是不一樣的,她得趕在他斷氣之前回到府城。
嗚嗚嗚,希望大師兄不要怪她,事後她一定把藥鼎洗十遍……
潘筠著急忙慌的飛回到府城,同樣是在城外沒人的地方停下,然後拎起重傷昏迷的花不柳就朝城裡衝。
張娘子人狠話不多,那一刀插的正中要害,要是妙和在或許還可以救一救,她就算了,還是不要浪費藥了,反正本來就要死的。
潘筠衝到城門口,城門的衛兵看見她,立刻刀槍對準她,「什麼人?」
「大膽,你手上拿的是什麼人?」
潘筠著急道:「受傷了呀,他快死了,我要帶他去衙門!」
衛兵上前檢視,皺眉,「刀傷,拳毆和腳踢,是大案……」
待看到他血肉模糊的下體時,衛兵們同時「嘶」的一聲,連忙讓開位置,「這個時候還送什麼衙門,先送到醫館,你是他的家人嗎?」
「不是,」潘筠拎起他道:「我先送他去衙門,他有話和周捕頭說。」
衛兵們以為他是有緊急案情,哪怕是死也要說出口,敬佩之餘紛紛讓開路,還友好的道:「小道長,我讓兩個兄弟幫忙抬吧,你這樣拎著他,不僅血會越出越多,還會加重他身上的傷勢。」
「不用,他不在意,我也不在意,只要他能活著見到周捕頭就行,諸位再見,下次見面請你們吃包子。」
說罷,拎起花不柳就朝城裡衝。
衛兵們:……
一個衛兵忍不住道:「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
「別管了,看這人如此悽慘,怕是一樁大案,府衙和縣衙又有的忙了。」
潘筠拎著花不柳一陣風似的從街上衝過,剛進城沒多久的屈樂見她眼也不眨的從他身邊跑過,立刻拔腿跟上去,「潘三竹?你不是帶他去找下一個受害者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潘筠加快速度,一溜煙的朝衙門跑,風聲傳來她的回答,「我已經回來了!」
潘筠衝到府衙,把花不柳丟在院子裡,抓住一個衙役就問,「周捕頭呢?」
衙役愣愣的看著她,又低頭看了眼被丟在腳前的……屍體?
哦,胸口還微微起伏,那還是活人,他皺眉指向她側後方,道:「這是誰?我立即去請大夫。」
潘筠回頭,這才看到周捕頭站在一架子的武器前,正皺著臉看她。
潘筠立刻揮手和他打招呼,「周捕頭快來看,我抓住採花賊花不柳了,你快來驗明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