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心情不好的齊元若正在酒樓裡借酒消愁,卻沒想到有人找了過來。
僕人:“您就是小公爺吧,咱們主子交代了,還請小公爺一敘。”
齊元若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一副別理爺的模樣:“走開。”
那人被這麼說也不惱,反而帶著些許威脅氣息再次開口了:“小公爺還是去一趟比較好,畢竟嘉成縣主剛剛邀請了郡主娘娘去府上賞花,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影響了兩家的交情那可就不好了。”
齊元若沒想到自己的忍讓換來的竟然是對方的變本加厲,直接站起身來,一臉狠厲的看著眼前的人:“你!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
不過對於齊元若的無能狂怒,那僕人確是絲毫不懼的:“小公爺還是不要拖延時間了,要知道時間可是不等人的,別讓我家縣主等著急了。”
面對權利的威脅,齊元若還是不情不願的娶了嘉成縣主,只不過這一次平寧郡主可沒有多喜歡這個兒媳婦了,畢竟自己還被人家監禁了,她的精神還是正常的,自然不會多喜歡嘉成縣主,只不過因為人家的背景還有身後的老爹一直讓著這位兒媳罷了。
至於單純的小公爺,還以為只要娶了人家就沒事了呢,卻不知道自己在新婚之夜沒有去洞房這件事直接就惹惱了嘉成縣主。
婚房內,嘉成縣主一把扔了手中的團扇,表情猙獰:“你說什麼?官人去了那個賤人哪裡!”
“是……是真的。”
那婢女似乎被嚇到了,一直抖個不停,但是迎接她的依舊是嘉成縣主的一頓暴打。
修理完了婢女後,嘉成縣主自然不會吃下齊元若送給她的這份新婚賀禮,於是直接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去了明蘭的明月居,這是齊元若親自題的字,改的名字。
然而,這對於現在怒氣衝衝的嘉成縣主來說,可就是赤裸裸的打臉了,於是在聽說了這件事後,直接就帶著人把牌匾砸了,甚至還不顧阻攔直接衝了進去。
撞開門後,嘉成縣主的火氣稍稍消了一點兒,因為齊元若跟明蘭兩人就只是在用膳而已,最多就是齊元若的身前多了一瓶酒。
其實齊元若很糾結,他礙於權勢娶了自己不喜歡的嘉成縣主,但是他又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對自己的髮妻不管不顧,所以才會在新婚之夜躲到明蘭這邊。
而明蘭雖然注意到了小公爺的異常,但她就只是以為那是小公爺在發洩自己的怒氣而已,畢竟被迫成婚,誰心裡還沒有點兒氣了。
看著一身綠色嫁衣的嘉成縣主,明蘭偷偷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起身行禮:“大娘子安。”
嘉成縣主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明蘭,然後直接略過了她,走到了齊元若的身前。
嘉成縣主:“官人這是什麼意思?新婚之夜拋下妻子留宿在妾室的屋子裡,小公爺這是想讓爹爹丟面子嗎?還是說這齊國公府就是這樣的家教?”
齊元若聽到嘉成縣主的話,本來愧疚的心突然就衝上來了一股怒火:“你!”
看著咄咄逼人的嘉成縣主,明蘭暗暗偷笑,面上卻一副小白花的樣子,看似想勸兩人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模樣。
看著停頓下來的齊元若,嘉成縣主可不慣著他:“怎麼不繼續說了?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難不成是因為小公爺知道自己理虧了不成?”
縱然齊元若有心辯駁,但是這件事畢竟是自己做的不對,而且現如今事情鬧成這個樣子,平寧郡主都沒有出面,說明她壓根就想管。
齊元若最終還是心軟了,當然了,他也怕嘉成縣主會直接遷怒於明蘭:“罷了,我跟你回去便是。”
嘉成縣主本來也不想鬧得太絕,於是便跟著齊元若回了新房,只不過在路過明蘭的時候,眼神還是不自覺的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