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韻,葉舒雲身邊伺候的二等宮女,對藥理精通,葉舒雲知道後便提了二等宮女,負責監管小廚房的膳食
葉舒雲聽到藥效這般猛烈心中一驚,這人是對陸婕妤多大的怨恨才能下這樣的重手。
“本宮今日瞧著陸婕妤雖說還有些病白,身子雖不如從前豐盈,可也不再繼續消瘦下去,想來她確實發現了藥有問題。”
葉舒雲想了想今日見到陸婕妤的模樣才開口,又抬頭問著春禧
“可有什麼懷疑的人?按理說陸婕妤受寵非常,未央宮的奴才為此水漲船高,賣主求榮著實不理智。”
葉舒雲不解,抬頭看著春禧,希望從她那得到個答案
“未央宮近來很是平靜,想來那人陸婕妤沒抓著,可見此人心機不差。可好巧不巧,方才離開未央宮時,奴婢發現有一宮女與茶容華身邊的大宮女金枝在牆角說話,且行為鬼祟。”
春禧說完葉舒雲眸子閃了閃,竟然牽扯到了茶容華?葉舒雲略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春禧繼續,春禧便繼續開口
“後,奴婢問了未央宮的其他人,說那宮女名喚芳兒,是小廚房伺候的奴才,陸婕妤平日用的碗筷,藥罐等器皿便是由她保管。”
葉舒雲聽到春禧的話露出一抹笑意
“你說那芳兒與金枝有接觸,若是茶容華買通了她,憑她保管的這些器皿,想要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葉舒雲不禁想到母親前段時間入宮說的話,茶家因為父親升上了尚書令,而茶父卻依舊沒有頂上御史大夫的職缺,心中怨恨下時不時給父親使絆子,若自己利用此事扳倒茶容華,受後宮拖累茶家也撈不著好。
葉舒雲一合計覺得此事可行,當即問了景德帝在何處後便尋了過去
本景德帝在御書房剛批完摺子,正想去未央宮看陸婕妤,可剛從椅子上起來就聽到葉舒雲求見。
景德帝素來不喜嬪妃進御書房,乍然聽到葉舒雲來不由得一怔,可一想葉舒雲平日裡的作風,這次能來御書房求見怕事情不小,於是應允
“妾拜見皇上。”
葉舒雲一進殿就向景德帝行禮,景德帝大手一揮,笑道
“起來吧。愛妃今兒怎麼過來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葉舒雲一聽,斟酌了一下說辭,便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景德帝,話裡將春禧聽到兩個宮女說話一事,及與茶容華一事抹去,話裡話外盡顯葉舒雲對陸婕妤的關懷
景德帝聽到葉舒雲的話臉色黑的厲害,葉舒雲看到心下也是一緊。許久後景德帝開口
“既然愛妃有此懷疑,此事就由你去查明,若真有此事決不可姑息。”
景德帝對有人要害陸婕妤一事十分震怒,聽到葉舒雲的話絲毫不曾懷疑。因為陸婕妤的病拖的太久,若不是有人暗害怎會久治不愈
葉舒雲聽到景德帝那帶著煞氣的話,對陸婕妤在其心中分量更加確定,雖說心中有些疙瘩,可一想到能憑此事讓葉家更為穩固便放下不滿,行禮退下
出了御書房,葉舒雲便吩咐道
“淺熙,你去未央宮將那叫芳兒的宮女帶去慎刑司拷問,春禧你去查芳兒的底細,還有她近來接觸的人事,本宮不信她一個小宮女能為別人守住了秘密。這回本宮一定要茶家脫一層皮。”
葉舒雲眼底閃過一絲凌厲,可葉舒雲沒想到自己不過想讓茶家不再給葉家添堵,頂多茶家受茶容華的拖累遠離京中權貴圈,卻不曾茶家因此而覆滅
有了景德帝的授意,淺熙去未央宮拿人並未受到阻礙。陸婕妤知道後淡淡開口
“動作倒快,不過兩三日的功夫就揪出來,咱們費了那麼大勁卻毫無所獲。”
連翹聽著陸婕妤的話面帶羞愧 “主子,都是奴婢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