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心底嘆息後依舊開口
“若是手軟,來日這件事再起風波,咱們承乾宮可都要跟著本宮一起陪葬,你將尾巴收拾乾淨不僅是幫本宮亦是在幫你自己。”
陸明聽到這話握緊了拳頭,想到此事若是發生的後果,再想著自己的家人,眼底閃過一絲堅定
“奴才知道了。待明日事發,那個侍衛做完口供,奴才會處理的乾淨。至於那個冷宮的小太監,奴才這就去處理了。”
葉舒雲點了點頭,擺手讓二人下去歇息。
次日一早請安,至一半時冷宮的嬤嬤來承乾宮傳話,茶氏自縊身亡。眾嬪妃聽到這訊息一愣,陸婕妤看了一眼葉舒雲,皺了皺眉不語。
博婕妤卻因著與茶春歌相識多年,撫摸著自己已隆起的小腹,感慨了一句 “聽說茶家近來很是混亂,如今連她也去了…哎…”
葉舒雲見眾人議論紛紛,想了想,使人遞了訊息給景德帝,便讓眾嬪妃散了
景德帝收到訊息時正好在御書房聽大理寺卿稟報茶父賣官一案。大理寺查明賣官茶父的確為幕後主使,牽涉朝中不少大臣,具體牽涉人員銀兩還需要時間查證
原本御史就是專為官吏的考察、彈劾一用,不論事情真相,有聞風奏事專權
如今出了賣官鬻爵之事,若有茶父動手腳,以手中權利指使底下官員動作是十分容易一事。畢竟得罪了御史,說不準哪日就被參上一本
景德帝看著大理寺卿整理好的證據面色陰沉,景德帝自認自己熱衷權勢,可對此等禍害國家根基之事深惡痛絕。如今茶父被揭發,尤其茶父是被景德帝給捧上那個位置,更讓景德帝厭惡
而茶春歌的死訊景德帝聽在耳裡同樣不快,就算是被自己厭棄的女人也沒有自盡的道理,景德帝面色陰沉的讓大理寺卿儘快查證。
大理寺卿領旨後立即將茶父收押,關入大理寺的牢房,連續半月對茶父及其兩個嫡子的酷刑以對,終於撬開了茶父的嘴
大理寺卿不敢怠慢此事,讓茶父在供詞上畫押後帶著供詞進宮面聖
當景德帝看到供詞上牽涉的人員金額後,氣的將書桌上的鎮紙摔在地上砸的粉碎
“豈有此理!朕予茶西亭高官厚祿,他竟然揹著朕行禽獸不如之事,其心可誅!”
景德帝一怒之下下旨,茶父賣官鬻爵證據確鑿,著茶父與其子女斬首示眾,家產充公,茶家其餘成年男子流放邊關,成年女子沒入宮中為奴。未成年者逐出京城,永不可入仕。
當大理寺卿奉旨前往茶府拿人查封,從茶府內搜出白銀兩百二十萬兩,珍稀古玩字畫三箱,各類珠寶玉器五箱,大理寺卿見到這麼多東西心中震驚,粗略估計了這八箱東西怕是值千萬兩白銀
茶家雖說是百年世家,可也不過在京中立足一百餘年,真正鼎盛的確是這一代家主,茶春歌的父親。
這麼多的家財並不是一個一百餘年的家族拿的出來的,當大理寺卿將數字報給景德帝時,景德帝一張臉黑如碳色。
知曉茶父貪汙是一回事,見到實實在在的銀子又是另一回事。站在一旁的大理寺卿感受到景德帝的怒意,顫顫巍巍的隱藏自己的氣息,生怕被景德帝遷怒
景德帝對茶父斂財之多十分震怒,想想自己捧上來的人卻揹著自己收受賄賂禍害國家,這讓向來驕傲的景德帝覺得大失顏面。
景德帝讓大理寺卿退下後一把將書桌上所謂的證據甩在地上,壓下心中的怒氣後邁出御書房。至此,百年茶家覆滅
此時,葉舒雲正抱著八個月大的宇文浩坐在窗下,這些日子茶家鬧的沸沸揚揚,葉舒雲從景德帝半月來未放晴的臉色裡感覺到了茶家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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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茶春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