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手術室的燈忽然滅了,緊接著手術室的門開啟,所有的人都上前,李璟一把拉住醫生的手還沒問出口。醫生就叫著拍拍她的手,說到:「不用擔心,雖然手術中途出現了一些小意外,但對病人的生命沒有影響,手術是成功的,病人的意志很堅強。」
「太好了,謝謝醫生。」李璟握緊醫生的手說道,主治醫生看向裴臻點點頭,裴臻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跟對方在交涉著,這個時候凌夏被推出了手術室,李璟箭步上前,看到凌夏那一刻,她捂著自己的嘴,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一路跟著手術車直到病房,她始終緊緊的握住凌夏的手,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手術期間也陪著她,不讓她一個人面對那麼漫長的手術過程。
「夏夏,老天始終待你我是不薄的。」李璟坐在床邊凝望著凌夏,握住她的手靠著自己的臉,久久不能平復。裴臻輕嘆一口氣,臉上終於露出舒心的笑容,林清墨走到她身邊,說:「沒事了。」裴臻點點頭,
看著李璟那樣陪著凌夏,再看她的表情,張炎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有種說不出的心情,悵然若失的只是坐在凌夏病房外面,沒有進去。
「她沒事了,你可以放心了。」夏微安坐到他旁邊說道,張炎低頭著,雙手撐著下巴點點頭,臉上擠出一個微笑,這一刻夏微安無法把他與之前的敗家子模樣聯絡到一起,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沒想到最終改變他的會是凌夏,可當初他卻是那樣對待過凌夏。
感情就是如此神奇,動心只是瞬間的事,日久生情也好,一見鍾情也罷,每種形式都無法抹去愛存在的意義。
「只要她健康就好。」張炎忽然站起身對夏微安說道,接著聳聳肩,說:「今晚我得約點妹子喝酒慶祝一下去勒,太久沒去xx夜總會了,好懷念,我先走啦,微安。」說完笑著大咧的離開了,夏微安站起身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笑著搖搖頭。
「某人是不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林清墨忽然在夏微安耳邊說,夏微安頓時一個避讓,有些尷尬的問道:「清墨,你說什麼呢?」林清墨壞笑的望著夏微安,夏微安頓時有點臉紅,她不否認林清墨的話,曾經的自己也放浪形骸過,可卻因為林清墨收心改變,張炎雖沒有得到的機會,卻也能看清自己的心,已是難得,重要的是在最後一刻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夜幕低垂,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酒吧舞動著身影,在這個充滿慾望的都市,遊離著太多孤寂的靈魂。
安靜的包廂內,方力傑端著一杯酒,坐在張凝身邊,手搭到她肩膀說:「小凝啊,雖說你幫我對付過自己家公司,也出賣過你哥,但最後一刻你還是想為自己家人留一筆啊。」
「不管怎麼樣,親人畢竟是親人,我這樣做無可厚非,何況對你沒一點損失,本來你的地皮就要依仗l和a那塊地,說句不好聽的,l如果真的想整垮你,在那塊地動動手腳就好,你的地皮大,到時候魚死網破對誰都沒好處。」張凝沒有什麼表情的說著,撥開方力傑的手,輕抿一口紅酒,有些邪佞微笑掛在臉上,望著方力傑。
「我也可以不聽你的建議,結局大不了就是放棄a,何至於冒險讓你們a入股我的地塊,到時候再分一杯羹,拿下a還好,拿不下a,我不是在替林清墨做嫁衣麼。」方力傑對張凝說著,她太聰明,說出的任何想法都可能是局中局,計中計,他必須要防備。
「方力傑,拜託你用腦子想想,你現在前期資金投入那麼大,本身你不就是想找人注資的麼,與其你去找那些覬覦你們b的開發商,不如在收購a上面推波助瀾一把,即使是最壞的壞處對你也沒任何損失,何況這樣會加劇我們說服我爸的籌碼,反正你自己考慮清楚吧,你不樂意的話,我們的合作也就此終止,我也累了。」張凝說完放下手中的酒杯,準備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