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一度,雖然很久沒去看微博,但她知道這個名字,雖然有點詫異,但還是很鎮靜,那個文風確實適合凌夏的性格,但是張炎知道她就很詫異了,問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凌夏把張炎後來對自己態度種種改變,以及約自己,甚至追求自己表露愛意都告訴了李璟,不經意間李璟已經把凌夏擁在了懷裡,她就是這麼傻,這麼堅強,明明自己心中害怕,充滿很多不確定性,卻又不告訴自己,生怕給自己增添煩惱。

原本李璟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聽完凌夏的話,她似乎嗅到了一些什麼,每次那麼巧合的看到凌夏跟張炎在一起都是張凝在一起去的,世間還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難道張凝會不知道張炎追求凌夏的事,所以就像故意讓自己看到一般,顯得太刻意。

「以後發生任何事情都要告訴我,不許瞞著我,知道嗎?」李璟命令式的語氣對凌夏說著,凌夏點點頭,李璟嘆了一口氣,說:「小夏,對不起,我始終沒勇氣承認你在我心裡,直到林姐出事,我見證了她們感情的點滴,才明白,要失去很容易,我卻一直徘徊不前,我不想再失去自己珍視的東西,不要離開我好嗎?」凌夏對於李璟忽然的表白有些措手不及,頃刻間,淚水浸濕了自己的眼眶,心臟也傳來隱隱疼痛,幸福竟離她這麼近,原來李璟也與自己一樣。

「我愛你,一輩子不想離開你。」凌夏哭泣著說出這句話,這三個字,多麼的沉重,又多麼的溫暖,李璟竟也幸福的流下眼淚,她終於不再是一個人,她終於向自己說出了這三個字,李璟哭笑著撫摸著凌夏的頭髮,說:「傻瓜。」說完把嘴唇貼向了凌夏,凌夏絲毫沒有抗拒,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親吻的感覺,原來這就是愛與被愛的感覺,她終於明白為何愛情總讓人如痴如醉,因為真的好似毒藥,讓人無可自拔。

醫院裡,裴臻靠在病床邊,往林清墨額頭伸手探了探,感覺還是有些燙手。由於傷勢嚴重,外傷和術後的傷口都有些發炎的跡象,高燒來勢洶洶,好不容易今天總算退了一些,裴臻鬆了一口氣。裴臻剛把冷毛巾敷上林清墨的額頭,就看到林清墨睜開了眼睛,裴臻朝林清墨揚起笑臉,說:「墨,你醒了。」

高燒昏睡了幾天的林清墨看著眼前的人,視線有些模糊,閉上了雙眼緩了緩不適應的光線,聽到耳邊是裴臻的聲音。在自己受傷的這段時間裡,每次轉醒,總能看到裴臻在身邊,自己的這次受傷,怕是讓她擔足了心。再次睜眼,裴臻的形象即時清晰了起來,裴臻說:「墨,你剛退了點燒,我叫醫生來檢查一下。」

醫生檢查過了一遍,對裴臻和林清墨說:「還有點低燒,還是要仔細觀察,傷口還沒有癒合,不能亂動,好好休息。」裴臻點點頭,送走了醫生,回過身來坐在林清墨身邊,握著林清墨的手,眼裡滿是心疼。迎上林清墨的視線,裴臻問:「傷口還疼嗎?」

「沒事,好多了。」林清墨聲音很輕,看的出來非常虛弱,連說話聲音都是勉強的。裴臻嘆了口氣,說:「還說沒事,要怎樣才是有事?你看看這隻手都是針孔,輸液都沒地方了。」林清墨嘴角揚起,說:「你心疼了吧?」裴臻聽了林清墨這句話,低下了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再揚起頭,望著林清墨,說:「哪天我躺在這裡,你再問問你自己。」

「別胡說八道。」林清墨聽了這句話,閉了閉眼睛的說,裴臻深深嘆了一口氣,凝視著林清墨瘦削的臉,那麼蒼白。墨,如果你如我這般愛著你,你就不會這樣問了。裴臻隨即搖了搖頭,甩走心中那份疼痛,提起精神揚起笑臉,站了起來倒了一杯溫水,把病床稍微調高了一些,讓林清墨半靠著,想必躺了那麼多天,這個傢伙肯定是早已經受不了了。

「喝點水」裴臻把杯子遞到林清墨嘴邊,還細心的插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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