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商貿活動中,財主又主動或被動的以商隊的名義迅速發展起了足以威脅人口較少的諸外族國的國家安全和統治穩定的私人武裝。
再一總結,突然新生的財主既有鉅額的私有財產,並且近乎階級壟斷了對外對內的商貿,又有極具威脅力的私人武裝,諸外族國的國王和貴族官吏怎能不為自身岌岌可危的權益感到壓力。
所以新疆省、安西省和印度三省的第二波人口突然增長便隨即而來,此次人口突然增長的原因既是諸外族國的統治階級為了維護自身的權力地位,以擴軍擴產的方式引起的。
擴軍者如國王和部落首領,擴產者如以人力生產和人口交易為基礎收益的地主和奴隸主,總之就是諸外族國的統治階級開始了大規模的官方或半官方的人口買進活動。
但由於擴產,地主和奴隸主與財主的矛盾急劇加深,尤其是奴隸主與財主之間的矛盾急劇惡化。
地主還好說,畢竟地主有地而財主沒有,大不了就進一步擴張自己所屬的土地唄,反正不管其他人再怎麼搞工商業經濟,農業經濟,既糧食才是國家穩定的根本,你不管再怎麼有錢有權也總得要吃飯吧。
所以新疆省、安西省和印度三省的第一波工商業矛盾衝突和激烈競爭主要是在諸外族國的奴隸主和財主之間展開的。
奴隸主,顧名思義,是以奴隸為勞動生產力的個人或家族,在大秦帝國和塞琉古國的雙向商貿活動未開始前,西域和印度半島的手工業、工業和商業基本都是由各國的奴隸主壟斷或半壟斷的。
而隨著大秦帝國的對外商貿活動首先開始,新疆省、安西省和印度三省的地主和奴隸主的工商業權益其實受到的衝擊不大。
因為大秦帝國的對外商貿活動主要還是以如棉服、精鹽、茶磚、糖、紙等新疆省、安西省和印度三省所沒有也暫時生產不出來的商品與其進行官方或半官方的商貿活動。
應該說在這一時間段內,新疆省、安西省和印度三省的地主和奴隸主還是受益群體,大秦帝國所需要的主要還是新疆省、安西省和印度三省的糧食、馬匹、女人、經濟作物和絲綢紡織物等。
所以大秦帝國的對外商貿活動其實並沒有過於搶佔新疆省、安西省和印度三省的地主和奴隸主的市場,並且雙方還樂得交易,各取所需。
但隨著塞琉古國的對外商貿活動開始,這種平衡被打破了。
只是大秦帝國的收益和所需並沒有多少變化,可新疆省、安西省和印度三省的地主和奴隸主的市場卻被塞琉古國以及活動於塞琉古國和新疆省、安西省並印度三省的財主搶佔了,再某些方面甚至形成了壟斷或被壟斷。
如大秦帝國所售的棉製品、糖,基本就被塞琉古國壟斷購買了,新疆省、安西省和印度三省的地主和奴隸主根本沾不上手,而大秦帝國所需的女人、經濟作物和一部分紡織品以及部分糧食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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