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弘毅早上醒來的時候,江樂馳正枕著他的胳膊睡得酣甜。
兩人初識情滋味,又恰逢情潮洶湧,拓跋把他的小王上翻來覆去地弄,直弄到他滿臉淚痕地暈過去,才草草地鳴鼓收兵,摟著他睡去。
他的王上,如今是他的愛人、他的地坤了。
手指輕輕地撫上他安睡的臉、描摹著他精巧的眉眼,滿足與幸福的滋味在心湖上一圈一圈漾開,拓跋淺淺地笑了。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江樂馳的睡顏,從他們相識的那年憶起,一直想到數十年後兩人白髮蒼蒼時。
他其實有一些江樂馳並不知道的秘密,比如說很多被流放的燕酈王權貴族或因條件艱苦、或因水土不服、或因不堪受辱,無聲地死在了那遙遠的苦寒之地。這其中就有他的雙親。
國破家亡,說是沒有恨那是假的。
可既然恨了,為什麼又要讓他愛上仇人的兒子呢?
他的王上,他的樂馳。
恨與愛折磨著他,最後他還是妥協了。
他割捨不下他的小王上,他願意為他放下仇恨,與他攜手百年,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天乾和地坤。
摩挲著江樂馳脖頸後的腺體,拓跋眉眼都變得溫柔。落著他牙印的那塊面板被咬破了皮、泛著紅腫,手指輕輕一摸,懷裡的人就蹙著眉輕哼了一聲,但他沒有醒,只往他懷裡蜷得更深。
昨天是他孟浪了,拓跋不由輕笑,看來是要上點藥,不然他的小王上醒過來一定會嬌氣地喊疼。
笑意才至眉梢,拓跋突然愣住了。地坤在被天乾標記後,他的資訊素會因為摻雜進天乾的味道而改變。比如說,江樂馳現在的味道理應是夾雜著濃厚樟木香氣的千日紅花香,這是他們屬於彼此的證明。
但是,沒有。江樂馳腺體上散發出的味道乾乾淨淨,沒有摻雜進任何天乾的印跡。要不是那處面板還腫著,沒有人會知道這是一個被標記過的地坤。
怎麼回事?拓跋眉頭蹙起,他分明標記了他。
可是現在,江樂馳的味道又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並沒有。
江樂馳,他,沒有被標記。
這時江樂馳也醒了。一覺睡醒,江樂馳只覺腰痠背痛,渾身像被拆了一樣,但他看見摟著他的人正溫柔地注視著他,又止不住開心,朝著拓拔展顏一笑:“弘毅哥哥,早上好。”
“早。”拓拔揉揉他的發,儘管心中焦慮,他卻沒有表露出來,親親他的臉頰,“身上還難受嗎?”
“不難受,就是……”看著拓拔一瞬間緊張的表情,江樂馳叭的一口親在他的下巴,“就是有點漲,好像你還在我裡面一樣。”
“這麼說……”拓拔一把翻身把人按在身下,看著他得意的小眼神,咬住他的小嘴,“再來一次你也沒關係了?”
“有、有關係……唔……”拓拔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就著昨天的溼潤,重新進入了他。江樂馳嗚了一聲,他那被狠狠疼愛過的小穴已經記住了拓跋陽物的形狀,度過初初的不適,直接熟練地吐著水容納了它。
江樂馳雙腳勾在拓跋的身後,任由拓跋託著他的腰,從上而下地衝撞著他的小穴。“弘毅哥哥、弘毅哥哥……”江樂馳的身體已經習慣了性愛,情熱很快就被掀起,肉穴溼淋淋的,自動自覺地吮吸緊咬著天乾的陽物。
本以為只是晨起的纏綿,誰知拓跋卻像是發了狠,碾著他的生殖腔口撞,撞得他高潮迭起、小臉小穴一塊流淚。
“弘毅哥哥、不要弄那兒了……”巨物在身體帶來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江樂馳還是沒出息地哭了,“不要弄生殖腔了……打不開的……”
江樂馳自己有感覺,他的潮期已經接近尾聲了。地坤的生殖腔要在非潮期的時候開啟是很困難的,要是強行開啟帶來的可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