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被燙的嘶氣，一邊又夾了塊糖醋里脊。
“饞死你算了。”
江媽沒好氣，替她把行李箱拎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江芽已經洗好手了。
這幢老房子還是當年江媽單位分的，住了二十幾年，處處都透著一股古典的氣息。
江芽早飯就喝了杯豆漿，專門空著肚子回來吃老媽做的飯菜。
“說說吧，你跟肖啟明到底怎麼回事兒？”
吃飽喝足，江媽一擱筷子，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前兩天他來川城出差還來看我了。”
“他來找你了？”
江芽頓時皺眉，提到肖啟明她現在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只剩下了厭惡。
“是啊。”江媽嘆了口氣，“我看他那個樣子不像是會劈腿的，人家還說了讓我勸勸你，不要被騙了，現在的小男生只會甜言蜜語，讓你當心些。”
“媽，你女兒我就差捉姦在床了，人不可貌相，有什麼不相信的。”
江媽擺擺手，“行行行，先不說這個了，你告訴我，那個小男生又是怎麼回事？啟明說你找了個看起來比你小的男朋友。”
“……”
江芽：“……也、也沒有小很多，就、就比我小了兩歲而已，他、他……”
“兩歲還不小？”
江媽‘哎喲’了兩聲，“男孩子本來就比女孩子成熟的晚，找個比你小的，大學不會還沒畢業呢吧？”
“畢業了，人家現在在搞遊戲開發。”
江芽低著頭，沒想到一回來就被老媽盤問了個徹底，她還想著等時機成熟了再跟她說薄祁的事情呢。
“不靠譜。”
江媽起身收拾碗筷，一邊恨鐵不成鋼地瞪著江芽，“你好歹找個靠譜一點的，你們醫院就沒有單身的男醫生了？”
“沒有了，單身的男護士倒是有。”
江媽趕緊搖頭，“那可還是算了吧。”
好不容易糊弄過去了，江媽吃完飯也不午休，她下午要去樓下的麻將館。
江芽到家的時候只給薄祁發了個微信，老媽一出去她立刻躲到陽臺上給薄祁打電話。
那邊幾乎是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