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雲松子,吃香的喝辣的!”
“小娘們勁挺大的,就怕雲松子師弟修為低,吃不消!”
“勁大才好呢,老頭子都吃得消,雲松子師弟怎麼就吃不消了!”有個修士忽然意有所指地說道。
常榮子聽了這話,臉色一變,哼了一聲,看向說話的修士。
說話的修士只顧著口嗨,現在有點後悔,趕緊身子一矮,躲了起來,不知去向。常榮子心裡怒極,腦海中已經記住了修士的模樣,準備事後找麻煩。
沒想到他這一聲冷哼反而引起了眾怒 。
“說得沒錯,有些老頭子為老不尊,就喜歡在新弟子中找雙修道侶,簡直就是無恥之尤。”
“對,憑藉手中有點靈石,專門欺騙入世不深的小姑娘,簡直就是修士的恥辱!”
“是啊,有些肥豬特別喜歡做這種事!”
“哈哈,肥豬,真的好像肥豬啊!”
觀戰的眾人中,有不少都是靈根不錯的修士,他們完全有能力在二十歲之前成為內門弟子,而且,他們已經在各自堂得到了相關修士的允諾,只要成了內門弟子,就可以拜師,所以,他們根本不畏懼常榮子這種外門的土霸王,說話毫不顧忌。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引起了外門弟子的共鳴。
新來宗門的外門弟子大多都是凡人,沒有超過二十歲,心智基本都未成熟,驟然來到仙宗,很多人根本受不了靈石的誘惑,所以,不少新來的女弟子被宗門的師兄師叔吸引,吃了暗虧。
這種事在外門中一直都存在,很多外門男弟子早有不滿,今日忽然有人用開玩笑的方式說出來,大家原本只是理解地笑一笑,但常榮子竟然對說話的修士恐嚇,立刻激起了眾人的怒火。
這些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幾乎是明著說的就是常榮子。
常榮子臉色鐵青,他已經暗暗下定決心,如果哪位膽敢提一句他的名字,他拼了責罰,也要毀掉說話弟子的丹田。
相比臉色難看的常榮子,常元子面色如常,他行得正站得直,對這些話毫無波瀾,只把目光關注臺上的比賽。
此刻,雖然雲松子還在困陣之中,但勝利已經站在了他這一邊。常元子原本就看好這位外門弟子,只是可惜他的靈根不好,如今對他的進步感到非常欣慰。
擂臺下的聲音同樣影響到了月藍,這些人拐彎抹角地罵常榮子,何嘗不是把她也罵了進去。
雖然她與常榮子沒有那種關係,但別人可不知道,所以,現在她心中又氣又怒又羞,把一股子怨氣全發洩在攻擊上。
只是她用盡了力氣,依然碰不到雲松子的半片衣角,更讓她無奈的是,原本泛著如同大海一般光澤的靈器水柔劍竟然變得越來越淡,眼看就要變成白色了。
她忽然後悔發動這柄靈器的困陣了,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用正正堂堂的方式打敗雲松子的,現在卻弄得不上不下的。
她也是性格堅毅的人,想到這裡,立刻停止激發靈器上的困陣。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困陣竟然無法停止,劍中的靈氣依然不斷地被吸入陣法中。照這樣下去,靈器中的靈力很快就要被吸光,短暫地變成一柄雜器。
靈器中都有聚靈陣法,其中的靈氣會慢慢恢復。
她這下終於明白了,這個雲松子恐怕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他真的在破陣,看來他的實力遠比表面看到的強大。
想到這裡,她乾脆不管陣法的事情,只是握緊手中武器,準備等陣法消失後,立刻與雲松子來一場真正的戰鬥。
她手中的武器是中品靈器,就算失去靈力變成雜器,其材質也遠比範鬆手中的武器要好,所以,依然有信心贏下比賽。
“咦,美女難道愛上我了?不捨得打了?”陣法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