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剛好停著一輛黑色低調的保姆車。
似乎也是看到沈蕎的身影。
保姆車後排拉開了車門。
沈蕎想都沒想就上車了。
車後座裡,許卉如已經脫下了原本錄製時穿著的杏色運動服。
此時身上套著一件駝色的羊絨大衣,而裡面則是一件乳白色的亮片禮服裙。
她今晚還要趕一個慈善晚會的通告,需要走紅毯。
而剛剛錄製時的妝容也都卸去,有種鉛華盡褪的感覺。
沈蕎就坐在她旁邊,近得能看見此時她眼角的紋路,這都是歲月的痕跡。
沈蕎本想單刀直入的問題,一時卡殼,最後有些尷尬地問道:“其實我對《十八歲》這首歌還有不太能理解的地方。”
“呃,它是情歌嗎?”
問完這個問題,沈蕎便覺得自己犯蠢了,讓原本就尷尬的氣氛更是凝固起來。
懊惱地摸摸頭髮。
而不再年輕的女士睜著一雙透亮清潤的雙眸回望著他。
“看你怎麼理解,也可以把它當作情歌。”
“啊?”
聽到許卉如用平緩的語氣給他解釋,沈蕎有些受寵若驚,雖然他倆的關係,起碼比普通的前輩和後輩的關係要複雜,但面對這樣平易近人的天后,沈蕎還是覺得受寵若驚。
“您,您不必……”沈蕎囁喏地說到。
許卉如莞爾一笑。
“你不必緊張,這本來就是首失敗的情歌,說起來還有些四不像,或許我本來就不擅長寫歌。”
沈蕎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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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許卉如主動提起了那件事。
“那張照片,你應該看到了吧?”雖然是疑問句,語氣卻是很肯定。
沈蕎點頭。
“你想知道我和他的故事嗎?”
沈蕎當然知道那個“他”指的是誰,又點點頭。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這句,許卉如轉頭拿了個熱水袋遞給沈蕎,原來是她眼睛尖注意到沈蕎的手凍得通紅。
沈蕎最近有些怕冷,可能也和最近練舞的高強度有關係,體脂率低到嚇人。
此刻還是為許卉如的細心感動不已。
“謝謝。”
許卉如開始回憶:“我和沈擘認識的時候,我也才十八歲,剛入行,而沈擘已經是金融界有名的青年才俊。”
關於他爹的發家史,沈蕎也清楚一些,他爹早年是玩金融的,在當時股市還沒起來的時候就是趕上了一艘時代的巨輪,從此風生水起。
後面就轉為商業,開辦公司,是個牛逼人物。
就連百度詞條上都有他的姓名。
不過,現在沈蕎也有自己的詞條了。
“那時我還是個默默無聞的小歌手,連明星都算不上,當時一路北漂,但十分意外,我成了他房子的租戶,一來二去我們後來也發展成了戀人。在當時談戀愛還是很純粹的,沒涉及到太多的利益,也很愉快。”
“只是後來我漸漸有了名氣,我就開始追求我的事業,但他卻不喜歡我的拋頭露面,後來,他向我求婚了。
“但我沒有答應,當時我還是受捧的玉女歌手,結婚會損害我的事業。漸漸的,感情也慢慢在爭吵和冷戰中消散……”
沈蕎認真地聽她講著,從她平淡的敘述中,似乎他們的愛情故事也並不吸引人,只是當他望著那雙漸漸淚眼朦朧的雙眼,就知道言語中也抵消了其中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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