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路上,陳建安路過許大茂家,聽見裡頭許大茂哼著小曲兒,時不時的停頓一下,估摸著正喝著小酒,顯然心情美著呢。
陳建安摸著下巴,看著許大茂家,微微思索著,心裡頭暗道。
“看來給傻柱介紹媳婦兒,許大茂攪和不成,找人打他了,嘖嘖!有意思。”
蝴蝶輕輕的扇動了一下翅膀,整個四合院,面目全非。
醫院內
“柱子,誰打你了?腳踏車被搶了嗎?”易中海急忙問道。
“我不知道,蒙著臉,沒看清,領頭的那個,我光顧著打他,忘記瞅一眼了。”
“腳踏車丟了嗎?”
“好像沒丟,有好心人推回來了。”
聞言,易中海心頭安定下來,沒丟就好啊,不然還得賠,雖然能找傻柱出錢,不過也是一件麻煩事。
“沒見著臉,那派出所不好找人啊。”閻埠貴接茬道。
“八成是找不著人了。”
“我找醫生問問,傷的咋樣了。”易中海說著就朝門外走去。
“一大爺,一大爺,不用了,醫生跟我說過了。”何雨柱急忙喊到,開玩笑自己命根子被踹了,這種事怎麼能讓院裡人知道。
院裡人知道了,回院裡可不知道怎麼編排自個兒呢。
“沒事。”易中海腳步一頓,轉身說道:“我去問問,我怕你問得不周全。”
“真不用,誒,誒,您別走啊,真不用。”何雨柱連忙喊到,喊聲扯動著傷,疼得令他面部扭曲。
“醫生,何雨柱嚴重嗎?”
“您是?”
“我是院裡的一大爺,鄰居。”
“哦。鄰居啊。”青年醫生暗道:鄰居就沒啥好說的了,自個兒可是有醫德的!
“沒啥大事,都是皮外傷,不過打的有點狠,躺個半拉月,歇上一個月吧,過幾天沒問題就能出院了。”
“皮外傷?”易中海疑惑道:“皮外傷需要躺上半拉月嗎?骨頭沒事吧?”
“硬骨頭!沒啥事。”青年醫生心頭嘟囔著:軟骨就不好說了!
“行了,你先去把費用交了,在找個人來照顧照顧他。”
“一大爺,醫生咋說。”何雨柱有些忐忑的問著,他怕醫生告訴一大爺,自己命根子捱打了。
“嗐,沒說啥,說你骨頭沒啥大事,不過奇怪,為啥叫你得躺上半拉月呢。”
“可能是怕我休息不好吧。”何雨柱悻悻地說道
“是這樣嘛?”易中海低聲嘟囔著說道。
“一大爺,我這躺著也沒辦法請假,你明兒幫我請假一下。”
易中海點頭道:“成!”
“行了, 傻柱,你沒事我們就先回去了。”二大爺揹著手,不緊不慢的說道。
“柱子,我先幫你把費用交了,不過醫生交代,得找個人照應你,我把雨水找回來照顧你?”一大爺試探的問道。
“不用不用,別叫雨水了。”何雨柱臉上滿是哀傷道:“一大爺,你在借我兩塊五唄,回院交給建安,讓他找個跑腿的,叫嬋娟上來照顧我。”
何雨柱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結完婚也瞞不住枕邊人,乾脆現在就交上來照顧,看看她什麼態度。
“成!”
回院的路上,易中海推著腳踏車,跟兩位大爺在路上走著。
劉海中揹著手,挺著大肚子,突然說道:“老易啊,我尋思了尋思,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開個全員大會的,傻柱這種事情,還是需要跟全院通報一下,注意防範的安全意識。”
易中海腳步一頓,無奈的看著劉海中,心頭暗道:“這兩貨,真的離譜~~一個只想著開大會抖威風,一個滿腦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