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柱,關什麼門,還鎖上了。”
賈張氏來到傻柱家門口,掀開那厚厚的防寒門簾,看到裡面門關上了,用力一推,鎖上了。
“咚咚咚!”賈張氏扯著嗓子喊起來:“傻柱,開門。”
“對,傻柱,開門。”棒梗一旁幫腔的說道。
門內的傻柱嚇得一哆嗦,昨天那被搶的後遺症,今天回到家破天荒的連門都鎖上了。
“這老虔婆,昨天捱了一頓好的,今天還敢過來。”
傻柱定了定心神,一邊走一邊嘀嘀咕咕的說道,這門吶,還真得開,不然按照賈張氏的性格,自己要是不開門,不把他的門錘爛是不會走的。
“幹嘛,找打嗎?想讓我在給你鬆鬆筋骨?”
何雨柱將門開啟,很細節的只開了一邊,整個人直接擋住門,讓一旁躍躍欲試想要留縫進去的棒梗雙眼一暗。
“傻柱,我來找你不是跟你吵的。”賈張氏那肥胖的胖臉上擠出笑容道。
“那幹啥!”
“有事說事,沒事滾遠點!”
“有事有事,你要老婆不要。”賈張氏說道。
傻柱眉頭一挑,心道:“這是算啥事兒,平時也不見有人給自個兒介紹,今天一連著來了兩個,不過這賈張氏信不得,估摸著介紹的都是一些歪瓜爛棗的。”
“小爺我有相親了,明兒就來,您吶,沒事就回去吧。”話音一落,傻柱連忙把門關上,直接上鎖,一氣呵成!
“奶奶,這下怎麼辦。”棒梗微微低頭,有些失落的說道。
“這傻柱! 沒事棒梗,他那肉,指定不是什麼好肉,咱們不吃!”賈張氏嘀嘀咕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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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忙著呢。”
陳建安今天回來的較晚,下班的時候跑了一趟陳雪茹的絲綢店,嘿,這小娘皮,氣還沒消,沒給陳建安一個好臉色,看來還得在釣兩天。
回來的路上找了個熟悉的老北京跑腿,將傻柱相親的事兒順道給辦了。
“誒,建安,你回來了,我等你呢。”
三大爺搓了搓手,有些討好的說道:“建安,託你辦的事兒,有眉目了嘛?”
“你給我錢的第二天,我就託人去辦了,現在名額緊張啊,不好辦啊,不過估摸著這一兩天就有訊息了。”
“您吶,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指定能成。”陳建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雖然他壓根還沒辦,但是人家正主來問了,這不得好好掰扯掰扯。
“好,好,建安,自打當初你一進院,我就知道,你非池中之物,有出息著呢......”三大爺各種彩虹屁連連拍上,反正又不要花錢這種彩虹屁,他閻埠貴愛拍。
“三大爺,講話就是好聽,諾,這煙給你了。”陳建安將中午從傻柱那裡順的煙,隨手遞給了閻埠貴,人家棒跟半天了,給點糖。
“誒,誒。”看到煙,三大爺眼前一亮,身姿擺的更低了,接過煙,豎著大拇指對說道:“局氣,建安您吶,是辦大事的人,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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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大茂門口的時候,陳建安腳步頓了頓,婁小娥今兒不在,許大茂這小子,肯定不會叫自己去吃飯的。
得,今兒得自個兒下廚了,真煩。
不過也是時候找個好揮舞的紅旗了,得乖一點,最好身份低一點,還好看,這樣自己在外面插的彩旗,她才不敢扎刺,身份低一點,在他面前天然就帶著自卑,這樣才方便自己外頭的彩旗飄起來。
陳建安回屋正要生火,外頭一大媽的聲音傳來。
“建安,建安。”
“誒,一大媽,我在呢。”
“晚上別開火了,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