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時分,陳建安家。
陳建成伸著懶腰開啟門。
“喲,陳二公子,起床了。”張玉花陰陽怪氣的喊道。
“鍋裡還有倆二和麵饅頭,愛吃吃,不吃就餓著。”張玉花剪著紅紙,頭也不抬的說道。
“老孃,建安結婚不是五天後嘛,這麼早就剪喜字了。”陳建成拿著饅頭蹲在旁邊,一邊吃著嘴上還不忘唸叨著。
“嚯,多新鮮,你咋不說等下崽了在搭窩?”
“你當都跟你似的,一點打算沒有。”
“現在能弄就先弄,後面還有後面的活!一邊去,別擱老孃這,礙眼!”張玉花雙眼一瞪罵道。
陳建成也不惱,嘴裡塞著饅頭嘟囔的說道:“老孃,以後我不去鴿子市了。”
“咋了?”張玉花手上動作一頓,略帶疑惑的看著他:“鴿子市被端了?”
“昂。”陳建成頗為光棍的點了點頭。
張玉花眉頭緊皺:“你有沒有事,會不會來家裡給你逮進去吃糊糊。”
“沒事,事情建安給我平了。”陳建成擺了擺手說道。
聞言,張玉花緊皺的眉頭著才鬆開,隨即用力的揪住他的耳朵。
“老孃,疼,疼疼疼,別揪。”陳建成臉色一變,疼的齜牙咧嘴的喊道。
“你老爹說得對,你早晚被國家抓進去吃糊糊,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別去鴿子市溜達,就是講不聽。”張玉花越說越生氣,手上的動作也就隨著更加用力。
“要不是建安,你這次就栽了,進去吃上糊糊了,還有臉喊疼。”
“你等著,待會你老爹回來,你看他怎麼拾掇你。”
“拾掇啥?”陳狗蛋樂呵呵的推開門,笑著喊道。
“你的好兒子唄。”張玉花放開手,朝著陳建成努了努嘴。
“嗐,老大不小了,我拾掇他幹啥玩意兒。”陳狗蛋擺了擺手,臉上滿是喜意的說道
“老伴兒啊,媒人剛回來說了,成了!咱們的安兒要成家了。”
“好事,好事。”張玉花不禁地點著頭,此時也是滿臉笑意。
“那姑娘,一看就是生兒子的料,保管給咱們家添大胖小子。”
陳狗蛋滿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陳建成。
“你呢,安兒都結婚了,你啥時候結婚。”
“嚯兒,還結婚呢,他不進去吃糊糊就不錯了。”張玉花接過話茬,冷嘲熱諷的說道。
“怎麼回事?”陳狗蛋眉頭緊縮,疑惑的說道。
“還能咋回事,你這好兒子啊他.......”張玉花滔滔不絕的說著。
陳狗蛋越聽眉頭皺的越深,隨即默默的起身,鎖上院門,抽出腰間皮帶。
張玉花極為默契的鎖上各個房門。
陳建成正樂滋滋的吃著瓜,猛地臉色一僵,咋回事,怎麼受傷的又是自己?
“爹,有話好好說。”陳建成急忙起身,離他遠遠的,喊著。
“說你他孃的,老子跟你說過多少回了。”
“爹,爹爹,不是說我老大不小了,拾掇我幹啥,咱們好好嘮嘮。”陳建成邊躲邊喊到。
“老大不小?你就是八十,老子想打你就能打你,給我站著。”陳狗蛋追得氣喘吁吁的喊道。
“我傻啊,我站著。”陳建成略帶得意的喊道。
“爹,娘,開門啊,咋門鎖了呢。”陳建國在外喊著。
“老伴兒,去給建國開門。”陳狗蛋臉色一喜喊道。
“爹,有話好好說,別動手。”見狀陳建成連忙喊道,他可太知道了,接下去老爹肯定指使自己大哥按著自己。
“建國,去,把你弟按著!按在磨盤上,老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