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什麼都沒說,而且這樣偷拍的東西,沒辦法作為證據。”
兩個人都失敗了,也就不要擺出勝利者的姿態了。
“放到法庭上肯定是不行的。”阿蠻湊近她,手指放在她的肋骨邊上,“但是送給精神病專家評估,足夠了。”
李珍眼珠子動了動。
“況且你連這一招都使出來了,簡樂生那邊應該掌握了關鍵證據了吧?”
都願意死了,李珍應該是無路可退了,才想著用這最後一招的。
李珍呵了一聲:“那個飯桶。”
憑的也不過就是錢。
連證據都是花錢買的。
他的人生只有錢,一文不值的男人。
當初要不是劉卉媽媽遲遲不把戶口的事情辦完,清醒的時間又莫名其妙的越來越久,她也不會隨便找個好哄的嫁掉。
這個人,連和他生出的兒子都是個次品。
如果她那個聽話二兒子沒有死。
她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女孩壓在衛生間動彈不得。
“我其實並不關心你的下場。”阿蠻在她肋骨這裡用了一點力。
一陣劇痛。
阿蠻卻同時捂住了她的嘴。
“你也是這樣對簡南的吧?”她問她。
所以簡南每次被驚嚇的時候都不會叫出聲,都是悶悶的唔。
阿蠻又擰住她的胳膊,往外微微抬起來一點點。
被捂住嘴的李珍痛得眼珠往上,額頭上都是汗。
“唔。”她終於忍不住痛叫出聲。
“看,不用雕塑,你也能這樣。”阿蠻微笑。
“只要這樣多打你兩下,你以後看到我的手,就一定會躲。”
“條件反射罷了,並不是多高深的學問。人類會,動物也會。”
“簡南今年才二十六,只要遠離你,他這些被你逼出來的條件反射,遲早有一點能治癒。”
“沒有人的習慣能深入到骨髓裡的,簡南聽話,只是因為他得在你這裡活下去。”
阿蠻一直沒有放鬆她的手。
李珍即將窒息,卻反而在劇痛中笑出聲。
“你會被關到精神病醫院。”阿蠻並不關心她的反應,貼著她的耳朵,一個字一個字,“可你到底生了簡南,直接把你送進去,太可惜了。”
“所以我教你兩招。”阿蠻又開始微笑。
“扭這裡。”她輕輕的貼著李珍的面板。
李珍全身一僵,瞳孔放大。
“很痛對吧。”阿蠻低語的像個惡魔,“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扭她這裡。”
“不過你到時候可能會被綁著,用不到。”阿蠻後退一步。
李珍鬆了一大口氣,還沒有完全吐出來,又全身一僵。
這一次,她痛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再也笑不出來。
“按這裡,你會感覺自己的眼珠子就快要掉出眼眶。”阿蠻說。
要論變態,她從來沒有輸過別人。
回到國內拔了牙,已經鬱悶了好幾個月,尤其被李珍這樣人壓著打,阿蠻狠狠的吐出一口惡氣。
“你如果還是記不住,我也可以抽空去醫院看看你。”阿蠻這次貼著她的腰,李珍很清晰的感覺到她手指像鉗子那樣捏著她的脊椎,“記不住,就卸掉一個。”
“高位截癱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也不算太痛苦,畢竟你還有腦子。”
李珍終於開始抖,阿蠻鬆開了捂著她的嘴巴,她也控制著自己不要叫出聲音。
她不知道阿蠻接下來會怎麼對她,但是她知道,阿蠻是認真的。
動物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