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什麼了?”普魯斯鱷糗他。
簡南頓了頓,沒說話。
“挺多的。”阿蠻幫他回答。
不能說謊,看到傷口會想清理,看到火災會應激,不是特別嚴重的強迫症,反社會人格傾向。
喜歡數字三,挑食,吃飯賊慢,有個弟弟,父母離異,他媽媽是被簡南送到牢裡的。
朋友只有普魯斯鱷,尊重的長輩只有謝教授,心理醫生是吳醫生,簡南十歲不到就和這個醫生認識。
這幾個月,她知道的真的挺多的。
只是從來沒深入問。
或許戀愛之後,她會找機會問,但是不是在普魯斯鱷面前。
或許是在床上。
普魯斯鱷看了阿蠻一眼,沒接話。
阿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見了面的普魯斯鱷對她有敵意,不是那種死宅突然見光死的敵意,而是突然之間對她很防範的那種敵意。
“我做了什麼?”她直接開口問。
她最煩遮遮掩掩欲言又止,更何況這人還是普魯斯鱷,簡南唯一能說得上話的朋友。
“我來有一個原因是因為簡南和你籤的那些合同。”普魯斯鱷也不客氣,既然阿蠻敢問,他就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