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星澤被司馬家的公子用粗麻繩給捆了個結實,押著來到了宇文家府邸,期間沐星澤也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嘴裡還不時的發出幾聲怪異的叫聲用於迷惑對手,這樣才有利於維持住他野人的標籤。
“真是謝謝司馬兄了,還勞煩董哥你親自跑一趟....這是小弟身上的一些血石,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司馬兄不要嫌棄。”
“哎哎哎...清弟你這是作甚...罷了,既然是你極力要求的,那我就收下了,可不能讓你在自家府門前失了顏面。”
司馬董將宇文清硬塞來的血石收好後,就揮揮手離去了。
“來人,將這野人帶下去收拾得乾淨點,明天還得帶去給父親看呢。”
“是,二少爺。”
剎時,就有七八個下人出現在側,舉止極為恭敬。
那幾個下人不敢耽擱,拉著捆綁著沐星澤的繩子就走了下去,沐星澤就這樣順利的進入到了宇文家。
宇文清,是宇文家主的第二個兒子,雖為側室所生,但是宇文家主——宇文拓十分喜愛這個聰慧的二兒子,所以宇文清在府中很有話語權,經常替宇文拓傳達各種指令。
因此府中的下人們就經常私下猜測,說這宇文清肯定是被家主當作宇文家的接班人在培養,所以只要是宇文清的指示,府中的下人們全都回應得很及時,都在想盡辦法的去討好這個未來的主子。
此時,沐星澤被一群下人們帶到了府中一處偏僻的院落,院裡有一間破舊的柴房,柴房旁擺放著幾個大水缸,另一邊堆砌著幾捆乾柴和一堆餵馬的糧草。
沐星澤先是被人用水缸裡的冷水沖洗了身體,然後就直接被人套上了一身粗布麻衣,讓他自然風乾,根本就沒人在意他是否會因此著涼生病。
那些下人們在走之前還用腳鏈將沐星澤與柴房鎖在一起,扔了幾個饅頭在其面前,當最後一個下人將要離開時,那下人似乎是怕沐星澤吃東西噎死,還舀了一瓢水放在其身旁,這才微微點頭後離去。
“...呵,真是徹底將我當作牲畜在餵養了。”
“不過為了達成目的,就只能先忍忍了。”
沐星澤用手彈去了饅頭上的泥土,就著瓢中的水,大口大口的為身體補充能量,眼中浮現出堅定的神色。
吃飽喝足後,他依靠著身後的柴房望著天空出神,靜待黃昏日落。
“現在就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就行了...”
沐星澤全然不像一個階下囚,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苦悶,平靜且自如,身上也沒有一點傷痕,如玉般白皙的面板上,隱隱籠罩著些許銀光。
夜間,沐星澤躺在破舊的柴房裡,身下是一捆捆乾草。月光透過房子的裂縫照射到身上,使他的面板開始自行散發出銀光,月光與銀光交相輝映,相互交融,猶如墨汁暈染在水缸中一樣。
這奇特的一幕讓他瞬間睡意全無,並且他還感受到自己的身軀在被一點點的加強,雖然緩慢但是切實存在。
“試試能不能自主調動。”
沐星澤將身體盤坐好,開始嘗試主動吸收光華淬鍊己身,但是經過一番的嘗試後,他的眼中流露出了失望,自己根本不能主動的調動月光和星輝化為己用,只能被動的讓身軀去接受淬鍊。
這是很正常的,雖然他的身體經過百年的時間重新煥發青春,但是這些全都是因為意外,他之前從來沒有嘗試也沒有能力嘗試,去主動的吸收星光淬鍊己身,更別說他現在只是一個連法力都沒有了的凡人,唯一的優勢只是比普通人要更抗揍一些。
“...我必須儘早學會此界功法,重新踏上修仙之途。”
翌日,清晨
沐星澤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就已經被人帶上了腳鐐手銬,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