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抓到我,這寶貝就是你的了,要是抓不到,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張晉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
“哼,還敢在我面前囂張,還想跑?”棕衣修士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他一咬牙,一指點在了腳下的法寶之上,將自己的一滴精血,滴在了飛劍之上。那柄飛劍突然爆發出一道凌厲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隨其後,轉眼間就接近了十餘丈之遠。
張晉用神識操控著這件法器,讓這件法器的速度陡然加快,兩個人之間隔著數百米的距離。張晉一直沒有出手,是因為這裡離戰鬥的地方很遠,張晉怕在這裡打起來,會引起更高的修為。
雖然張晉可以輕易殺死兩方人馬中的任何一人,但厲鬼的動靜太大,很可能會吸引到大圓滿和大圓滿的高手,到時候他手中的妖旗就會洩露出去。張晉並不打算讓太多的人看到,哪怕只是簡單的佈置一個簡單的“五行玄蒙陣”。
張晉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對方放棄追擊,因為張晉是鐵了心要置對方於死地,他可不想讓對方跑了。
二人前後飛行百多丈,張晉用神識操控著這隻缽盂往下落。棕衣修士心中一喜,連忙跟了上去。張晉收起了手中的寶瓶,對著急匆匆跑過來的褐袍修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張晉的右手一抖,手裡就多了一面五色玄蒙旗。他單手一揚,一道綠色漣漪飛快擴散開來,將褐衣修士籠罩在了其中。
褐袍男子一怔,但馬上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大陣中。
張晉根本不等褐衣修士多想,收起陣旗,掐了個‘飛火訣’,頓時整個陣法都發生了變化,一團團的火焰從四面八方冒了出來。張晉手中的法術一變,那些火球就像是閃電一樣,朝著褐袍修士飛了過去。
“殺陣!”他大喝一聲。褐衣修士大驚失色,連忙撐起真元護盾,同時祭出兩道防禦符。
青藍二氣屏障才一出現,那鋪天蓋地而來的火焰就到了近前。“砰”“砰”“砰”幾聲巨響,青色和藍色光罩紛紛破碎,剩下的幾顆則打在了褐袍修士的護體真元上。褐衣修士身上的護體真元一陣顫抖,眼中露出一絲恐懼之色,但很快就消散開來。
褐衣修士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這是受到了輕微的內傷。褐袍修士在感應到這一擊的威力後,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
張晉在陣法之外打出一道冰錐,一道道冰錐朝著褐衣人飛射而去。褐衣修士大驚失色,連忙祭出幾道符籙,以犧牲數道符籙為代價,總算是將這一波攻擊擋了下來。
褐衣修士心裡很是憋屈,陣法中的攻擊太多了,一般的法寶和符籙都無法抵擋,唯一可以抵擋這些滲透進來的攻擊的,就是一種可以形成護罩的符籙。
褐袍修士後悔不已,早知對方佈下了這麼厲害的陣法,褐衣修士絕對不會自尋死路。事實上,若是褐袍修士知道張晉只是用一面陣旗就能佈置出這樣的陣法,他肯定會嚇暈過去。
隨著張晉的第三波進攻,一道道由真氣凝聚而成的長劍朝著褐衣人激射而去。褐衣修士連忙催動各種等級的符文,組成了一道又一道的封印屏障。但還是沒能徹底擋下這一波兇猛的攻勢。數把飛劍洞穿了他的防禦,打在了他的護體真元上。
“哧”的一聲,一把飛劍刺穿了他的護體真元,然後在他驚駭欲絕的目光中,從他的左肩上刺了進去。一道血泉噴出,褐袍修士面色一白,將自己的左臂血管給封鎖了起來。雖然鮮血已經止血,但是棕衣修士被飛劍上蘊含的靈氣震得體內氣血翻湧,已經受傷不輕。
“膽小鬼,有種你把這該死的陣法收了,與我堂堂正正一戰,依仗外物,又有何用......”褐衣修士雖然害怕,但還是大聲呵斥道。
又等了一會,褐袍修士停下腳步,仔細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