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緊緊揪著床單,也下意識地將他的頭夾緊了,想要他舔到更深、更熱的裡面去。
他的半張臉都埋在你的腿間,高挺的鼻樑狠狠擠壓著敏感的陰蒂,舌頭抽插的速度一點點加快,頻頻照顧到你柔嫩的壁肉,刺激得你忍不住尖叫著高潮了。
他伸手擦了擦被濺了大片淫液的臉,又朝著面頰潮紅的你吻來。
失了智的你慢慢地回神,主動回應著他的吻,但身下的穴口卻是被雞巴一點點撐圓到了極限。
溼潤的甬道足以保護你嬌嫩的陰道。但粗長的雞巴一寸寸地地擠入時,脹裂的痛意絲絲縷縷地傳來,令你無法忽略。
亞利斯塔埋頭於你的脖頸,唇舌舔吻著你耳後那片嫩肌。雪白的奶子被一隻大手輕輕攏上,被不停地揉捏。這些催生了層層迭迭的舒爽,它們無一不在妥帖地安撫著你。
異物入侵的不適感在一點點地消失,你的身體渴望著更多的刺激。
他抽出半截雞巴,頃刻又重重地撞回你體內。這一撞,恰到好處地頂到了你的宮口邊上。痛酸又酥麻的感覺惹得你高聲吟叫,聲音聽起來似痛苦又似歡愉。
與此同時,溼熱的內腔在本能地收縮,夾得他難以自禁地悶哼,竟然逼得他生出一股射意。
沉了沉氣,他腰間再次蓄力,瘋狂地抽插著著你溼漉漉的甬道。
他似乎是不滿自己剛才精關難守的表現,肏得你一次比一次重,而你只能揪著他的捲髮,嬌聲求著他輕點。
可他粗喘著應了你,身下的速度沒有減緩,力度更未放輕。
你輕捶著他的胸肌,惱他不按你的話去做。但此時波濤洶湧的快感都是他賜予的,你便由著他這麼幹了。
最簡單的活塞運動令你們覺得舒爽至極,沉淪其中而忘卻了一切。
夜色漸漸深沉,這場過於漫長的性愛才被你喊了停。
亞利斯塔順從了你,又在你體裡射完一回後便抱著你到衛生間泡澡。
晚飯是他給你做的,畢竟只有他還剩了大半的體力。
他正認真地給你擺放好餐桌上的用具,這溫馨的一幕似乎讓你覺得像是重回到被養父養母寵愛著的時光裡。
“謝謝你,亞利斯塔……你會陪著我的,對嗎?”
“……嗯。”
但是,他終究是你的一場夢。
六個月後,他突然消失在了你的生活中。你把他可能在的地方找遍了,也看不到他的蹤影。
新的工作你也沒有心思去找,每天睜眼醒來便滿懷期待地等著亞利斯塔,卻在閤眼休息前積攢了一次次的失望。
在他不告而別的一個星期後,你收到了一份信——居然是他的遺書!
“……對不起,我食言了。
醫生說腦瘤的位置過於特殊,他們沒辦法為我動手術。
我跑了很多地方,得到的幾乎是別無二致的回答。
所以,絕望之下的我才出現在那個懸崖邊上。
也許是上帝的一時憐憫,祂才會派了你來拯救我。
我本來不想把你牽涉到我不幸的人生中,只想遠遠地看著你。
但那個混蛋差點傷害到你,這讓我無法隱忍。
……我還是靠近了你。
能和你在一起,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場運氣。因為你帶給我太多快樂,讓我忘記了我原本就是個不幸的人。
然而,上帝祂還是狠狠地將我的頭摁到冷水裡。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總會頭痛?你可能也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有時候像是看不見你在哪裡,卻又若無其事地對著空氣問話吧?
這都是上帝給我的警告。祂說,我不可能長久地陪伴你。
祂真的殘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