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他把你手機也收了起來。或者說,你一切能通訊的工具都被他繳了。他要你時時刻刻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簡直是個變態到極致的強姦犯。
所以,你有一點後悔了,後悔在那個夏天勾引了這個大麻煩。
夜晚,你又一次被壓在酒店床上接受雞巴的後入,忍不住溢位呻吟。
“騷寶貝,是不是很爽?”
“嗯……啊……”呻吟便是最好的回答。
姜則成如願聽到了,繼續狠操猛幹。
此刻,你的奶子被壓成餅狀,臀瓣被他捏著翹起,你不得不攥緊床單,埋頭陷入被褥中,承接身後一陣又一陣的猛烈衝擊……
其實,不管多少次,姜則成最後總是喜歡壓著你,從後面狠狠地貫穿你,聽著你細碎不成調的嗚咽。直到你徹底癱軟過去後,他才緊箍著你的細腰,一鼓作氣地挺入窄小的宮頸,將頭埋在你脖頸裡急急喘息,讓滾燙白灼一滴不漏地射入宮腔裡。
有時候,他也會用犬齒磨咬你後頸上的軟肉,一手摁緊你微鼓的小腹,讓你感受他那粗壯駭人的形狀以及跳動勃發的血管。
把囊袋裡的濁液灌進小小的胞宮後,他也總會去親你含淚的眼角,親你敏感的耳朵,嘴裡說著哄人的話。
亦如此刻。
“寶貝,彆氣了…我下次輕點,不讓你疼了…原諒我,好不好?”
“嗚嗚…不原諒,你去死!”
姜則成沒把你的氣話當真,反而把下巴放到了我肩上,從後面抱住了你。
他嘆了一聲,低頭埋在你脖頸間,“還不能死,要長長久久地陪你。”
「長久?」聽見這個詞,你有些發怔。
記得那年夏天,和他差點鬧掰時似乎也是因為從他嘴裡聽見類似的詞。
十七歲,你沒信。現在,你也不信。
你止住啜泣,只是聲音裡還染著哭意:“你憑什麼和我長久?姜家人不會認同我們,我媽媽他們也不會同意我們,你讓我怎麼和你長久?”
姜則成聽見你第一次提到「我們」一詞,高興得連連吻你的脖頸。
“不需要他們的同意,我們幸福就好。”這是他的選擇。
“你認真的?”
“當然……等等,我要去結紮,我還要把資產轉移到國外…然後,我們再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結婚、生活……”姜則成在耳邊興致勃勃地說著他的幻想,你一時都插不上話。
等他說完,你接著悶悶道:“我才不打算結婚。”
姜則成懵了一瞬,隨即又反應過來,“不結婚也可以,但要和我在一起。”
“我要回德國的家。”你繼續提要求。
“我跟你回去。”
“我媽不會想見你,也不會接受你。”你在說事實,也是在提醒他實現他所謂的幻想有多難。
“我…我在你家附近買房子。你回家的時候我不跟你,不和江姨碰面…其餘時間要和我在一起。”
“能聽話嗎?”
“能!”姜則成回答地很快,但不蠢,立刻又補充道:“只要你不過分。”
“好。”
姜則成立刻又埋在你肩頸處又親又舔,高興得像條狗。
你轉過身,伸手纏放在他頸間,手能摸得到他的脈搏,也能感受得到滾燙血液流過的餘下的體溫。
“我困了,要睡覺。”說完,你就閉上了泛紅的眼睛。
姜則成見好就收,吻了下你額頭,輕聲應道:“嗯,不鬧你了。寶貝,晚安。”
然而,在他閉眼不久後,你又睜開了雙眼,臉上露出得逞的笑。
福廕子孫?呵。姜家的驕子、姜家的血脈已經要斷送在你手裡了。
「這算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