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君再來就在前面不遠處。”
往前走了一段路,侯嶽帶著兩人在一處木樓前面停了下來。
這裡正是淮青湖畔的中心位置。
這棟三層高的樓閣,流簷飛壁,氣勢不凡。
顧洲遠大概看了一下,無論是面積還是地段,都挑不出毛病。
侯嶽帶著顧洲遠兩人直奔三樓。
那掌櫃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看樣子是認識侯嶽。
見三人進來,忙起身道:“侯少爺,近來少見,不知你今日過來,是……”
侯嶽將來意一說,指著身後的顧洲遠道:“我這兄弟想買個鋪子做些買賣,我一聽說,就把人給帶你這兒來了,郭掌櫃你這價格上可得多讓一些,別讓我在我兄弟們面前失了臉面!”
“原來是侯少爺的兄弟,失敬失敬!”郭掌櫃一聽是這人是縣令公子的兄弟,自然不敢怠慢。
“不知小公子怎麼稱呼?”
顧洲遠微微一笑道:“郭掌櫃好說了,我姓顧,兄弟們都喚我一聲顧三,不知你這鋪子作價幾何?”
郭掌櫃臉上掛起燦笑:“不瞞三公子說,我這酒樓位置極佳,裝飾又考究,要不是我年老力乏,實在沒有心力經營,這酒樓我是絕不捨得沽出去的。”
“不過三公子氣宇軒昂!儀表不凡,我這酒樓交到三公子手中,的確也是個好歸宿。”
“三公子一看就是做大事兒的人,再說您還是侯少爺帶來的,我也不敢開高價,六千六百兩銀子,湊個吉利數,您瞧怎麼樣?”
侯嶽面色一喜,要說這郭掌櫃的今天也是真給他面子了。
他可是聽說了,好幾波人看中了鋪子來談價錢,磨破嘴皮子,最多也只講到6900兩銀子。
他哪裡想到,他的面子固然值些錢,但在一毛不拔的郭掌櫃這裡,絕計是抵不上幾百兩銀子的。
郭掌櫃之所以這般好說話,也是因為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等待,他的鋪面始終賣不出去。
而且城裡的那些有實力也有意向買鋪子的人,講價的時候都被他給得罪死了。
他等著回老家頤養天年,兒子孫子書信都寫了幾回。
這都耽擱了好幾個月,他的信心耐心全都快磨沒了。
這才咬牙放血,主動少了幾百兩銀子。
顧洲遠也看出來這已經是郭掌櫃的底線了,他也不繼續費口舌還價。
“我先交500兩定銀,剩下的等一個月後補齊。”顧洲遠言簡意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