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娘,別激動,別激動,身子要緊!”
葉詩芸將小嘴一撅,“四姐,你這個夫君真是無恥至極,我好心去他房間找他,讓他給娘賠個不是。”
“他居然說是娘不對,死活不肯賠禮道歉!”
“還說自己是個讀書人,不是治病的郎中,娘病成這樣,他也不肯來看看!”
“我現在算是看清楚了,你這個夫君就是個白眼狼!枉費這麼多年來我們家對他的好,你早點寫封休書把他休出府去吧!”
“我現在看到他就噁心!”
葉詩涵眉頭緊皺,問道,“他不肯來給娘治病麼?”
“對!他現在是鐵了心要跟你和離,把我們都視作仇人,對我們動不動就擺臉色,惡言相向!”
“我猜他跟下人亂來就是為了要噁心你,逼你寫休書休他的!”
“說不定他早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葉詩芸喋喋不休地說著,唾沫星子飛揚。
葉詩涵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她緩緩地站起身問道,“那有沒請郎中來看看?”
“請了,也開了藥了,但效果不佳。”
“你也知道的,娘這病非得止血丸才得好。”
“這個林見智就是仗著自己會制止血丸,才敢這麼囂張地對待娘和我。”
“他還跟娘說,要爹去向他賠禮道歉,還他清白!”
“這什麼玩意啊!天底下也沒聽過讓老丈人跟女婿賠禮道歉的!”
“他一個倒插門的窮小子,算什麼東西!”
“若不是我們順天府養著他,他都要餓死在街頭!”
葉詩涵急忙打斷了她,“好了,別說了,我去找他問問情況。”
說著輕撫了一下三夫人的額頭道,“娘,您先歇著,女兒去去就來。”
三夫人轉過頭蠕了蠕嘴道,“我聽老丁說,他一早便去了宮中進摺子,想必是要陛下準他和離。”
“這樣也好,他主動去提我們也省了事,你也不必跟他多說廢話。”
“只需問他要來止血丸的藥方即可,這一點確實是娘疏忽了,沒有早做準備。”
“只當是病不會復發了,卻不想一生氣病又來了,他若是要錢,你儘管讓他開口,只要不是要的太多,我們給他便是。”
葉詩涵嘆了口氣道,“唉!他豈是個愛錢之人?罷了,我去問問他吧!”
說完轉身出去了。
來到了西廂房,見房門虛掩著,葉詩涵捻了一下衣角,推門走了進去。
林見智正趴在案頭埋頭疾書。
身後是一堆小山似的書籍。
葉詩涵咳嗽了一聲道,“夫君,在寫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