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沒你的事了,你走吧!”
“是!”府兵衝他一拱手離開了。
王有江這才氣喘吁吁地說道,“稟殿下,羅大人確實出事了。”
寧王從架子上拿來一條毛巾扔給了他。
“先別急,擦擦汗。”
王有江接過毛巾使勁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這才說道:
“殿下,那範德標當庭翻供,還把自己弄傷,說羅大人徇私舞弊,包屁林知州。”
“還說林知州意欲謀反!”
“哦?”寧王眉頭一蹙,甩了一下額頭的墜發,“你且細細說來。”
“是!”
王有江把大堂上發生的事詳細地跟寧王說了一遍。
寧王眉頭扭成了一個麻花,眼睛看向遠處的房頂,卻久久不說話。
過了半晌才說道,“這定是康王設下的毒計!”
王有江點了點頭,“下官也是這麼認為。”
“不過那範德標說他有林知州謀反的鐵證,就在他夫人手中。”
“他夫人目前就在京城,我們要不要?...”
寧王卻搖了搖頭,“不必,這不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麼?”
“你且回去看看,那個範德標手裡有什麼鐵證。”
王有江咧了咧嘴,“殿下,範德標說得如此肯定,萬一...”
寧王冷笑了一聲,“萬一什麼?你真擔心林見智會去謀反?”
“若是萬一呢?”
“呵呵,放心!沒有萬一!”
寧王將頭扭到了一邊,“他林見智有什麼理由要去謀反?”
“謀反對他有什麼好處?”
“這不過是康王故意設下的陷阱而已!”
“你先回去,看看那個範德標有什麼鐵證,餘下的事本王來處理即可。”
“是!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王有江衝他一拱手,退出了後院。
寧王雙手背在身後,抬起頭看了看槐樹上盛開的槐花,嘴角一翹,喃喃地說道:
“謀反?哼!四弟啊,這種招術你也使得出來?”
王有江出了寧王府,一縱身躍上馬背,又向大理寺卿於大人的府宅趕去。
大理寺公堂。
羅皓言和史南飛面對面坐在凳子上,手裡端著茶杯,互相看著,都不說話。
範德標癱坐在他們中間。
頭上的血還在一絲一絲地往外冒,嘴唇乾裂得像幾個月沒下雨的麥地。
一雙眼睛乾巴巴地盯著史南飛手中的水杯。
可惜史南飛並不看他。
突然。
門外傳來一名衙役的喊聲:
“丞相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