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過。
他對這絲情緒感到本能的牴觸,將酒杯隨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語氣不冷不熱:“你也真夠麻煩。”
“可是我——”
“知道了。”
他語氣裡濃重得幾乎溢位來的不耐,令盛明窈有點不確定:“你這是答應了嗎?”
沈時洲頓了頓,才冷淡地“嗯”了一下。
那樣子。
要多不想理她,就有多不想理她。
盛明窈見好就收,不問了。
……
夜幕漸漸降臨。
沈時洲來這兒目的仍然是為了談生意。要見的人一個接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