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兩三次照面,迎楚發覺了幾個細節,似乎更能佐證盛明窈的說法:
“那當初他把那塊百達翡麗扔給鄭文,是為了示威嗎?”
代入感太強,迎楚已經幫盛明窈吐槽起來了:“我剛剛還不懂,你怎麼一言不合就嫌棄他,還想著他也沒你說得那麼老,不至於吧。現在想,明窈姐你多嫌棄嫌棄,把他甩了也好。
“自我意識太強,還把自己當正宮了,連你旁邊有其他男人都忍不了,呆不長久……”
盛明窈聽得哭笑不得,正欲說話,餘光就瞥到那張正被迎楚義憤填膺嫌棄的矜淡俊顏。
“!!”
她們站在天台 口。沈時洲就在樓梯上,離得不遠。
也不知道站在那兒多久了,又把迎楚那番“都被包`養了能不能有點自覺”的話聽了幾句。
盛明窈不擔心自己,但很擔心迎楚被沈太子爺記上一筆了,指尖戳了戳她的肩膀。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迎楚轉身,才看見樓梯上面龐沉靜的沈時洲。
“……”
雖然迎楚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一句都沒有錯,但是背後吐槽被當事人聽見,怎麼想都有種說不出來的迷之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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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車,跟迎楚隔著車窗揮手告別之後,盛明窈才朝沈時洲道:“你不要跟迎楚生氣啊,她就是聽岔了。”
要不是為了迎楚,她都不打算開口重提這件事。
只有她自己被抓包了的話,盛明窈是一點都不擔心。她說的不都是事實嘛。
沈時洲的指節扶著方向盤,語氣平靜:“我料到了。”
這男人老是喜次說話都只說一半。
他是料到什麼了?
料到迎楚會心血來潮地吐槽,是受了她的引導;還是料到了他之前那一系列綠茶行徑,會讓迎楚誤會他是她包的小白臉?
可能是兩者都有吧。盛明窈也不想去細細思考區分。
男人視線微側,對上她的杏眸,淡定的語調裡有了幾分興師問罪的意思:“你是對我有多不自信,覺得我會計較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