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盡致。
晉源:是啊。
儘管臉有點紅,晉源看起來倒是落落大方,沒有絲毫扭捏。
只繃直的身體,出賣了他的緊張。
源哥盛北聲音軟乎乎的: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不等晉源說什麼,盛北衝他挑眉:
媳婦兒,來一發?
晉源:
反正今天接下來也沒啥事兒了,晉源索性滿足盛北的這個小小要求。
不過在此之前
盛北洗好澡裹著浴巾走出主臥衛生間,就見晉源手中拿著兩件棕色小狗狗短袖連體睡衣,他驚喜的快走兩步來到晉源跟前。
源哥,這哪兒來的呀?
我記得咱們倆小時候有兩件一模一樣的吧?一件冬款一件秋款。這這又來了一件夏款?
不同的是,冬款是五歲時候的,秋款是六歲時候的,而手裡的夏款,是十八歲的他們所擁有的。
前幾天回家的時候,順便帶回來的。晉源說。
其實不是順便,是特地!
而且為了這兩件睡衣,蘇蕘找了老久才找到十幾年前幫忙做秋款小狗狗睡衣的老師傅,特地加了錢才讓人家出山給做的夏款。
盛北興奮的換上睡衣,等晉源洗澡的功夫,一直在欣賞他的新睡衣。
這睡衣做工舒服,穿著也舒服,最主要的,它和以前小時候的睡衣幾乎一模一樣。這也太難得了吧。
因為這件睡衣,盛北的嘴角一直掛著笑。一直到
源哥,不行不行。我們要做的話,得先把睡衣脫掉。
穿著同款卡通可愛小狗狗睡衣跟晉源醬醬釀釀,也太太太羞恥了吧。
盛北光想想都覺得臉紅髮燙。
偏偏晉源拉著他的腳丫子,一下子把他拉回自己身邊,同時雙手按住盛北的手,把他禁錮在床上:
穿這個不能做嗎?
盛北:
源哥你那委屈巴巴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不記得以前我們倆第一次穿小狗狗睡衣的時候,你說過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