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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源呼吸一下子就錯亂了,不僅僅是看到大哥哥跟一個男人親吻,更重要的是,那個男人他白天才見過,是傅隨。
怎麼會
這時,客房傳來輕微的聲響,接著門被開啟,盛北揉著眼睛走了出來。
晉源垂在手邊的拳頭握緊了一下下,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他走到旁邊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給盛北。
盛北迷迷糊糊地接過,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晉源隨手將杯子拿到自己手裡:回去睡吧。
再次躺在床上,盛北摟著晉源的脖子很快就睡著了。而晉源,腦海中一直浮現剛才透過貓眼看到的畫面。
以及不知怎麼的,就聯想到了中午大哥哥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像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欺負?又,又是欺負
他怎麼會想到這個詞的?一晚上想到兩次,就很奇怪。
要不咱們跟他們直說?就說我們倆喊著玩兒的,他們倆都是男孩子,將來是要娶女孩子當媳婦兒的。
然後他們倆就會覺得我們倆是超級無敵大騙子。
沈姨和媽媽的對話冷不丁的在耳邊迴響,不同的是,這一次,晉源對這句話除了理解更多一點之外,反倒多了一絲懷疑。
似乎並不是所有的男生長大之後,都是要娶女孩子當媳婦兒的。就比如大哥哥,他跟傅隨哥哥接吻,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倆是互相喜歡的呢?
想到這兒,晉源輕輕挪動手臂攬住盛北的腰,盛北睡得很熟,趴在晉源肩膀處無意識的蹭蹭,老實乖巧的很。
而晉源,大哥哥疑似被欺負的畫面以及七年前媽媽和沈姨之間的那段對話,不停的腦海裡交替浮現,直到很晚很晚,才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次日一早,盛北起床去衛生間,剛剛開啟臥室的門,就見一身睡衣的沈博宇從外頭走進來。
關上房門轉身之後,二人視線對上。
大哥哥,你去哪兒啦?盛北揉揉眼睛,還睡意朦朧的。
沈博宇:
不是要去衛生間嗎?我也想去,一起。晉源不知何時來到盛北身邊,攥著他手腕往客廳衛生間走去。
沈博宇撥出一口氣,抬手背摸摸緊張發燙的臉,快速走進自己房間關上房門。
他來到主臥衛生間,掀開衣領檢視脖頸處、肩膀處的草莓印,臉色漲紅的拿出手機發微信:
【脖子上好多印子,怎麼辦?昨天明明說好了悠著點兒的。】
本以為對方還在睡覺,不會那麼快回訊息,他發那些也不過是想跟最親密的人說說而已。
誰知訊息剛傳送出去,對方就秒回:【寶貝兒,我的腦子是讓我悠著點兒的,可是我身體一看見你就發瘋不受控制。我道歉,今晚罰我就三次。】
沈博宇:
似乎知道沈博宇不會回他這種資訊,對方很快又發來一條:【兩次,不能再少了。】
沈博宇的臉色徹底漲紅,他將手機扔到床上,開啟水龍頭清洗起來。
與此同時,盛北和晉源回到次臥之後,盛北靠著晉源很快就睡著了。而晉源,腦子裡一直浮現剛才見大哥哥時,對方慌張的眼神,以及脖子上紅紅的一小塊。
此時外頭天已經大亮,看時間不過早晨六點多還不到七點的樣子,出去玩兒也不會這麼早,但晉源怎麼都睡不著了。
索性,他側著身觀察盛北。
盛北長得很好看,面板白、臉型線條精緻、睡著的狀態下眼線很長、睫毛濃密的垂著、鼻尖高挺、嘴唇
嘴唇是最好看的,紅潤飽滿、唇形秀美,看著就很想親上去。
對於這點,小時候的晉源都是想想的,現在長大一些了,就
晉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