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不需要解釋,小夥伴們立馬會意。
魔軍們滿頭問號,想問,但沒敢打擾。
褚朝昭臉色逐漸蒼白,周遭規則之力覆蓋住整個祠堂,將屋子裡的聲音蓋住。
符般若見突然安靜下來,只以為自己是不是被發現了,她屏住呼吸,沒敢亂動。
直到一道蒼老的聲音再次傳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屏住呼吸聽了起來。
“家主,真的放他們母子二人離開嗎?”
九墨夷抬手揪了揪脖子,脖子上貼上符篆,掐訣唸咒間,又掐著嗓子瞬間變了個音。
上官夙忱也掐了掐脖子,放下手,符篆加持下就是符洵燁溫雅,卻帶著幾分陰鷙的聲音。
“哪能如何?此次事關滄元帝國皇后,縱使那個怪物提出再苛刻的條件我們都必須答應!”
那聲音驟然帶著幾聲笑,夾雜在其中:“我們只解了那女人一半禁制,還有一半呢,屆時以此困住他們就是,他們走不了!”
上官夙忱聲音裡夾雜的那幾分笑意,甚是妙,這一瞬間讓人似乎就是看見符洵燁站在他們面前,溫雅的人皮下,是陰狠如毒蛇的噁心,演繹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弄得上官夙瀾他們三個一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對~還是家主英明!”九墨夷學著那諂媚的聲音就是一頓誇。
其他人險些笑出聲來。
果然,符洵燁和符家人怎麼那般容易放過他們呢?
事關那位皇后,他們不得不妥協,也正常。
符般若聞此也明白了箇中真相,也鬆了一口氣,心想著,懷兒定然能料到此,她得回去好生修煉,屆時可不能拖了兒子的後腿!
見她離去,其他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褚朝昭一口血吐出來,臉色驟白,她幾乎是耗盡所有靈力,催動最大的規則之力去插入其中,改變了一個細節。
“妹妹!”
“阿昭!”
“小殿下!”
眾人齊聲開口,紛紛擔憂極了。
褚朝昭抬手,擦掉嘴角的血:“無妨。”
綴滿咒紋的紅光與光暈從兩側竄入她的身體裡,撫平她所有的疲倦。
她拉住自家哥哥,還有小夥伴的手,笑起來:“沒事了,這一環節一改,幻境裡的符般若就不會知道真相。但是我們不可大意,最近得盯著她,不讓其他人在她面前透露這些年懷熾真正所做之事。”
懷熾做了很多壞事,殺了很多人,無辜的,該死的,好的壞的,都殺過,他們不是在幫他,不過是同情那位可憐女子一片拳拳愛子之心,也算是圓那個出生不幸的孩子一個美夢吧。
果然,一切相安無事,符般若努力修煉著,直到懷熾回家那一天。
懷熾一進門連一身血都來不及洗去,匆匆往那種著海棠花的院子趕去。
在看見那溫婉女子那一刻,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他急忙躲到一邊去,慌亂得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和血,手足無措。
此時的符般若已經不是完全被禁制壓制成普通人的弱女子了,加上迫切等待著孩子,所以一早就發現了他。
符般若匆忙出去,捂著嘴站在他身後無聲哭起來。
她的孩子啊,這些年受了多少苦啊。
察覺到什麼,懷熾驟然回頭,就看見淚流滿面的母親,瞬間慌亂了:“娘……親。”
“你別哭啊,孃親,都是小傷,小傷!”
“好,不哭,不哭,快,進來,娘給你上藥。”
母子二人溫馨地說了好一陣話,這邊懷熾不決定等符洵燁履行剩下一半承諾了,因為母親說她聽到的交談,與他當初所想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