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影瞪大眼睛,這是他師父?
那個墨守成規,一板一眼,不苟言笑的師父?
他眼瞎啦?
一旁的塗山容卿坐在窗臺上飲酒,嫌事還不夠大,添油加醋地拱火:“一塊玉牌,我們阿昭多的是。”
上官夙瀾還沒出手,九墨夷先出手了,從空間裡掏出一堆各種玉佩來:“各式各樣的都有,比你這塊好看多了。”
裴淵清也不生氣,只是縱容地笑著:“玉牌自然還不配做送給小師妹的禮物,但這玉牌代表的是滄元帝國朱雀街一整條街所有店鋪的掌權。”
話落,其他小夥伴都驚呆了。
“一整條街?!朱雀街?”
好了,比不了一點。
沉影沉默著,終於有機會給自家師父說好話了:“當然了,當然了,從師父接到師公的信開始,師父就開始買店鋪買地啦,到如今一整條街都是小師叔的了!師父啥都沒……不是,啥都好,還是八洲三域背後隱藏的首富呢!”
上官夙忱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驚詫,小聲嘀咕:“阿昭,驚鴻樓開遍八洲三域,乃是是荒古界,可獨獨沒在朱雀街,因為那個地方所謂寸土寸金,毫不誇張啊。”
他倒是不缺錢,但是錢都拿去招人訓練人,以及出任務了,且修建一座驚鴻樓,需要大量的錢財和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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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街光是一塊店面的地,都夠他修三座驚鴻樓了,他覺得價效比不高。
“咳。”褚朝昭小眼神兒亂瞟,將玉牌放在桌子上,也沒有質問,就是很平靜地問著對方。
“既然能收到信,當初為何不回宗,你可知宗門險些被屠,還有師尊那一次出雲洲,也有因為你的原因,被困在惡人塔,受了重傷。”
“怎會如此?”裴淵清一瞬間眉眼泛紅,手微微顫抖著,甚是愧疚和慌亂,“那如今……”
褚朝昭能感受到他無盡的愧疚,便將人拉著坐下,寬慰道:“放心,好著呢。大師兄,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怎麼成了花葳蕤的元帥?”
裴淵清低垂著眸:“說來慚愧,我無意間出了雲洲,來到八洲三域,便察覺到雲洲的不同,先開始還能和師尊傳信,但後來循著線索查到元氏皇族,便將所有的聯絡都斷了,怕連累了師門,不曾想,還是連累了。”
“不,這並不關大師兄的事情。”
褚朝昭驟然間恍然,當初惡人塔一事,應當與八洲三域無關,否則背後之人既然知道用大師兄行蹤騙師兄,又怎會縱容大師兄坐到如今的位置?
所以,這些事相關,又並不相關。
褚朝昭將上好丹藥拿出來,遞給他吃,他臉上的青紫瞬間消失了。
“小師妹,你長大了。”裴淵清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掏出一張張信封來,有師尊寄給他的,也有兩位師弟寄的。
:()認親反派爹地後,小師妹一路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