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都知道得少的,你不知道阿昭沉睡這麼些年,晉升……”
一人一妖就跟褚朝昭吹一樣,巴拉巴拉個不停。
聽得褚朝昭都無奈了:“你倆就吹吧!我早晚被你們吹上天了。”
如此,兩人這才停下,言歸正傳。
上官夙忱詳細講這些年的一些有用的情報講了講,最後神情微肅然了些:
“阿昭,有一件事,還待確認,滄元帝國淵海軍,原名淵龍軍,乃是皇族親衛軍,軍隊力量之強大,隨便出一個人都能以一敵百。本只聽令於皇帝,但這些年皇帝愈發寵愛皇后,淵海軍亦開始聽令皇后,
皇后一年前以瀆職專權,私通他國,叛國的罪名殺了軍隊的統領元帥,換了自己的人,那人是皇后身邊的紅人,接手軍隊不過一年,就將國之主軍隊變成膝下走狗,偏生無一人駁斥。”
“最特殊的是這元帥名淵清。”
啪嗒——
聞言,褚朝昭的筷子掉地上了,她彎腰去撿。
塗山容卿走上去將那落地的筷子接過去:“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筷子都拿不穩。都髒了,還要啊?”
雖是這般說,卻取了一雙新的給她塞手裡。
“落地的筷子就不要了,記住沒?雖然你是修仙者,是魔,不似普通凡人脆弱,但總歸還小,多髒啊,要是吃了肚子不舒服怎麼辦?”
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他念唸叨叨,操心得真的如同老母親一樣。
褚朝昭衝他笑了笑,重新淡定吃菜:“像嗎?”
上官夙忱淡定佈菜:“不確定,名字像,是劍修,其他的一無所知,查過背景也一片空白,這位空降的大元帥,很是神秘。”
塗山容卿滿臉問號:“你們當著我打什麼啞謎?”
但他也不感興趣,拎著酒回了窗臺旁,繼續喝起來。
褚朝昭轉頭看他性感的模樣,失笑:“無妨,總會見面的。”
“若真是,阿昭打算如何?”
褚朝昭陡然間惡狠狠笑起來:“先揍一頓再說。”
“好。”上官夙忱也不阻止,兩人這輕飄飄的模樣,仿若不是揍一國大元帥,而是揍什麼無名小輩似的。
塗山容卿挑眉。
這兩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一個字,狂。
“阿昭,事關雲洲真相的世家我查了不少,但是這件事似乎事關掌權者,能查到的極少,當初不死山那個黑斗篷的少年,我查到了些線索,出自八洲三域八大世家之一的符家,
但這個世家極為隱秘,相比其他七大世家,近乎透明,卻年年穩居八大世家之第五。卻查不到有什麼過人之處。”
“第五?”褚朝昭笑了,“這個排名不高不低,倒是個好名次。這過人之處想必就是那規則之力了。”
上官夙忱繼續:“八大世家,十大宗門,三大帝國,幾乎與這符家都有來往,但都是些生意上的來往,似乎沒什麼詭異之處,平靜如水,沒有一點暗地裡不為人知的的交易,但這正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光亮之下總會有影子的,若是沒有,要麼足夠亮,要麼隱藏得太深了。謝清玉和元少錦取劍將人帶在身側,我見過那少年運用那規則之力幫謝清玉強行契約了劍,所以絕沒有那麼簡單。”
褚朝昭帶著詭譎莫測的笑:“這次天試,應該會見的,真期待啊。”
想起那雙淬了毒一樣的眸子,褚朝昭都有些忍不住期待起來了。
塗山容卿看那笑,一時間有些惡寒。
阿昭,這是又要搞事的節奏啊。
上官夙忱卻是笑得溫和,一副什麼都可以,什麼都配合的模樣:“好。”
塗山容卿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