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顫了一下,瞬間清明,趴回桌子上自己倒酒喝:“月息姐姐,這可使不得。我家兄長知曉了,怕是要我跪祠堂的。”
紅意竄上來,將耳根子都覆蓋,兩個美女狐妖相視一笑。
小公子還真不經逗呢。
褚朝昭心底罵罵咧咧,阿容好沒好,問沒問完?不會真的沉淪花叢中了吧?
這兩個大美女都誘惑她好幾次了!
小公子抬起酒,仰起細長脖子高高舉起酒壺,紅色的果酒緩緩倒入嘴裡,醇香烈酒入喉,她竟是隻醉了半分。
“外面觥籌交錯,交杯換盞,美人在懷,都太俗了,不如,兩位姐姐,我們來玩個有意思的遊戲吧?”
清月和月息對視一眼笑起來,看起來小公子醉得不輕呀。
“小公子你說,玩什麼遊戲?姐姐們啊~都依你~”
“那這樣吧,兄長此前最愛跟我講故事哄我睡覺,但兄長遠去他鄉歷練,好久沒人給我講故事了。不如各位姐姐也一人講些故事可好?”
月息和清月覺得有些無趣,正要提議玩其他遊戲的時候,褚朝昭掏出一大把上品靈石,抬起一雙泛紅的眸子,淚眼朦朧。
“可以嗎?”
清月和月息連連點頭:“那當然可以了!”
要說故事如何引人,當然是發生在身邊,最真實且最神秘的故事,俗稱八卦最為動人了!
“我先來說。”清月為小公子倒上一杯酒,點綴著紅寶石指甲的手指捏著酒杯就往她嘴邊送,“小公子,可怕聽靈異故事?還是真實事件那種?”
“誒!”小公子將酒中酒一飲而盡,眼睛都亮了。
清月就知有戲:“王城近日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小公子遠道而來定然不知。”
“何事?哎呀,清月姐姐,我的好姐姐,就不要賣關子了~”
漂亮的小公子眉眼泛紅,拉著自己撒嬌,這誰受得了?
清月趕緊道:“王城北市海家公子一年前迎娶西市雲家小姐,兩人可謂是天作之合,門當戶對,兩家又都是王城,不,應該是青丘國大世家,那婚禮自是轟動。”
褚朝昭隨機應變:“可是海嘯天那個海家?還有云傲天那個雲家?這我自是知道,海家擅出流光溢彩的珍紗,我堂妹的一件珍紗裙便是花了高價買來的,但是……”
她傲嬌掏出一件月白色滄海珠紗長袍拍在座子上,搖搖晃晃站起來:“即便千金難求又如何,本公子這可是滄海珠紗!千年才織就一塊,要做一套長裙長袍,光是織就就得數千年!”
四野皆驚,定眼細細一看,流光溢彩,散發出月光。
確是滄海珠紗無疑!
清月伸手想去摸,褚朝昭一把撈過她和月息的手,放在長袍上:“姐姐想摸就摸!但是對不起啊,不能送給你們,這是我父親和母親好不容易找到的,要是送人了,我估計得跪祠堂了。”
摸了一下,褚朝昭就謹慎地收了起來。
清月和月息失望了一下,卻又覺得值得了,更賣力講起來王城近日的事來。
褚朝昭配合得一驚一乍道:“啊?失蹤了?那雲家小姐婚禮當日竟是失蹤了?怕不是故意的吧?是不是海家那個嫡子故意藏起來了?”
月息接著清月的講起來:“一開始世人議論紛紜,各種猜測都有,什麼雲小姐早心有所屬,怎料家中長輩強制聯姻,沒辦法只能婚禮那日渾水摸魚逃了,與情郎私奔去了。又有人說,海家故意製造雲小姐失蹤,為的就是自家丟臉後,栽贓雲家失了禮節,以此拿捏雲家,索求鉅額賠償,畢竟青丘之人重禮,這般婚禮當日逃婚,置夫家臉面於地上踩的行為是世人皆詬病的!”
“那後來呢?”
“說來也稀奇,那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