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掃了眼雜誌,不感興趣,轉而把注意力放在白的手上。白渾身上下最漂亮的應該是那雙手了,他想任何手模在白麵前都應該羞愧的。
席燈想著,便伸手捉住白的手,慢慢脫下對方的手套。白微微蹙起眉,卻沒動。
席燈把兩隻手套都脫了,他倒灑脫,隨意一丟,然後牽住白的手,略有笑意,“白的手比女人手還好看。”
他故意的,白的手並不會讓人聯想到女人。
白果然看了他一眼,雖然眼神很冰冷,卻依舊默許了席燈的行為。
席燈第一次做這事的時候,白是直接黑了臉就去狂洗手了,當然那時候席燈剛抹了灰就去做了這事。
席燈不怕死,“我之前一直沒洗手,摸了很多東西。”
一直摸老虎屁股,老虎生起氣來也是很嚇人的。
老虎兩隻手狠狠抓著壞兔子的屁股,壞兔子先是驚呼,隨後便是兔子臉一紅。
“你門鎖了嗎?”
老虎冷哼一聲,一雙虎眼幽深深的,虎牙磨一磨,“沒有。”
虎鞭入了兔子洞,順帶咬了一口兔子毛。
席燈聽見那架子上搖搖晃晃的聲音,不禁心疼自己的木偶,怒了幾分,“你輕點,我木偶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