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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碰你。”
“是嗎?好啊,我同意了,不過其他地方隨我碰,只要不發生實質的,你就還是那個乾乾淨淨的千島。”他說這話何嘗不是在安慰對方,僅僅是抓著對方手臂,就能感受對方身上的僵硬。
這個夜晚註定十分漫長。
青木貼近少年的耳側時,聽到對方輕聲說了一句話——
“天什麼時候亮?”
青木身體僵了下。
他伸出手摸到少年的眼睛處,再矇住對方眼睛。
“天很快就亮了。”
席燈從青木房裡出來,天色已經透著微亮。他去自己房裡拿了套衣服,便去了浴堂,捨棄溫熱的水,而是直接把自己泡進了冷水了。
早春的氣溫並不高,更別提早晨了,冷水都彷彿成了冰水,能滲進了人的骨子裡。
鈴木發現席燈生病了,其實不止他一個人發現,青木家的人幾乎都發現了。平日早上席燈都會早起練武,但今天不僅沒有早起,甚至人都沒有出房間。
鈴木立刻就去找席燈了,看到縮在被子雙頰通紅還不停在抖的席燈,他立刻從櫃子裡又拿出一床被子,把席燈蓋得嚴嚴實實。
“千島,你怎麼了?”
鈴木摸了摸席燈的額頭,燙得嚇人。
席燈模模糊糊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微微一笑,眼睛又忍不住閉上。
“你離我遠點,鈴木,免得傳給你。”
鈴木聽到這話,不僅沒遠離,反而隔著被子抱住了席燈,“昨晚睡覺前還好好的,怎麼病成這樣?千島,我去請人給你看病,你不要亂動,也不要踢被子。”
他說完,便起身匆匆走了出去,半路卻撞到了人。
“哎喲。”鈴木站直,看清是青木,立刻低下頭,“青木君。”
青木眼神略不悅地看著面前的人,“冒冒失失做什麼?”
“千島生病了,我去找人給他看病。”
青木聽了這話,卻道:“我已經叫人去了,你的新舞可排練好了?時間可不多了。”
鈴木愣了下,“可是……”
“可是什麼,千島那邊我會派人去照顧,你還是專心你的舞蹈吧,別到了那日丟醜。”
鈴木被趕了回去。
被迫回房的他氣得不行,忍不住把青木前段時間送給他的粉盒砸了。粉盒直接一分兩半。伺候鈴木的小男孩看了眼那粉盒,臉一下子紅了。
祗園的小孩都比外面的早熟,看到粉盒一面上交纏的人影立刻就能反應過來。
鈴木砸完東西,情緒也冷靜了許多,他回想到青木說的話,總覺得哪裡不對。
平日青木從來不管人生病的事,對席燈的關注更是少之又少,最近是怎麼了?
幾日後的一個半夜,青木的房裡又有人造訪。
青木把蠟燭吹滅,摸著黑抓住來人的手,“你病好了?”
“嗯。”很低的聲音,還帶著一些嘶啞。
青木手摸上對方的額頭,“還有點燙,你藥可有乖乖喝?”
他話裡流露的柔情卻只是讓對方身體僵硬了。
青木把手收回來,語氣轉冷,“你對我都沒有話說?”
少年沉默一會,才開口:“有,你答應我的,什麼時候兌現?馬上就是花魁之夜了。”
青木眼神冰冷,“那看你表現了。”
26我在藝伎文拆cp
略為暗啞的呻吟聲在黑暗的房間響起。
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聲,對方的一個動作都是如此的明顯。
拂過耳側的溫熱氣息,落在頸項的羽毛,黑夜暗生湧動的情愫,它像一汪海洋,足以讓人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