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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蛇瞳冷冰冰地看著他。
下一秒,孟非沅的脖子就被狠狠掐住了,他看著那條美人蛇湊近他,露出四顆尖牙。孟非沅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極度的缺氧讓他手腳並用地掙扎,可對方在自己脖子的手就跟鐵銬一樣,完全掙脫不開。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指尖劃破他的面板,血液從充盈的血管裡洶湧而出。
“孟子!”
身後方必賀喊了一聲。
孟非沅突然覺得對方的手漸漸鬆開了,這一發現讓他連忙推開對方,捂著脖子上的傷口連忙往自己保鏢處跑。
原來是當時離他最近的方必賀情急下開了麻醉槍。孟非沅一跑開,那些保鏢立刻補了好幾槍。
“不要給我打死,我要活的。”孟非沅沒忘記自己的目的,他一活過來,便立刻惡狠狠地看著剛才兇悍攻擊過自己的美人蛇。他的眼神是又怨恨又貪婪。
那條美人蛇又被補了幾槍麻醉,身體晃晃悠悠,終於倒了下去。保鏢們走過去,特種兵剛剛因為自己的疏忽讓孟非沅受傷,所以是 我在現代文拆cp
孟非沅名下有好幾處房產,其中一處是在n城的郊外山頂上,在那裡可以幾乎可以俯視整個n城。孟非沅很少帶小情人過去,也鮮少在那裡開派對,只因為那處別墅太偏僻,離市中心太遠,不過他這段時間倒是一直呆在這裡,甚至還推掉好幾個約會。
“嗤,誰說我玩傷了,在家裡修養身息。”孟非沅穿了件寶藍色的睡袍坐在廊下的陰影處,他坐姿極其不端正,翹著腿,睡袍也不繫好,露出大塊一看就是沒怎麼曬太陽的胸膛。他望著不遠處波光粼粼的水面,笑罵電話裡的人,“你個賤蹄子,等爺有空自然好好給你的小菊花鬆鬆土……我最近忙著呢?忙什麼?呵呵,忙著照顧我的寶貝。”
等掛了電話,他赤腳下地,腳底板剛碰到地,就倒吸一口氣,忙把腿收回來,“都是死的嗎?這麼燙怎麼走路?”
他罵人也不看看自己的拖鞋就在就有人跑過來,手裡抱著一條毯子,他細心且快速將毯子鋪在孟非沅腳下,又被踹得幾乎翻了個跟頭。
“什麼東西,一點眼見力都沒有。下去。”孟非沅罵完,才把自己的腳踩上了剛從冰櫃裡取出來的地毯上。這時候有人走過來,附耳在孟非沅輕語幾句。孟非沅一聽,臉上就掛起了個笑容,眼睛轉到那此時平靜的水面,“去把我的寶貝叫醒。”
那人聽到了,立刻下去了,隨後又提了個鐵桶上來,只見那鐵桶裡放著幾條魚,他手起刀落給那些魚都捅了幾個血洞,便直接倒入游泳池中。
血液一下子染紅一小片水面,那些魚扭曲著身體在游泳池裡掙扎,不過它們並沒有掙扎多久,身軀就被抓住。
孟非沅坐直了身體,看見一個身影突然從水面出現。他寸縷未著,只是一頭如夜色的長髮蜿蜒得落在他的身上,極致的黑像畫筆在他白得不似人的面板留下最靡麗的畫。露出水面的上半身溼淋淋的,晶瑩如珍珠的水珠在上面緩緩滑落。他兩隻手都各抓著一條魚,捕食模式下爆長的指甲深深扎進那些魚的身軀裡,魚的血液順著他雪白的手臂往下流。
孟非沅呼吸都一窒,隨後看著對方用那雙無溫度的豎瞳盯著自己,對方將魚放到嫣紅的唇邊,緩慢咬下去。猩紅的血液從未閉合的唇角流落,順著滑動的喉結往下。孟非沅被對方的眼神盯得身體都發熱了。
他現在覺得自己像是走投無路的獵物,也許就是對方唇邊的魚,已經無法動彈,但是這種感覺卻恰恰讓他無比興奮。
對方很快就進食完畢,慢慢遊到靠近孟非沅的池邊,但他並沒有徹底靠近,只是浮在不遠處。孟非沅這時不顧地板燙了,走了過去,他的保鏢想提醒他,但還是停住了腳步,只是警惕地看著水裡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