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放到另一張廢床板上,然後開始細心鋪床。他給蘭波鋪床鋪習慣了,嬌氣的小魚不肯睡床,說魚缸舒服,白楚年晚上就得給他把水床鋪平整,再把蘭波從魚缸裡抱出來擦乾,放到自己被窩裡。
左不過蘭波現在成熟期了,也沒那麼怕熱了,晚上白楚年總喜歡把他結結實實摟懷裡。這個床鋪位置不錯,相對私密一些,晚上可以認真想老婆。
他對這個監區並不滿意,金縷蟲被關押在重刑犯監區,要想有機會見到金縷蟲,必須進入更高階別的監區才行。
白楚年鋪床的賢惠樣子更讓黑熊心旌神搖,嗓子眼發乾,忍不住想上手摸兩下。
黑熊靠過去,啞聲問白楚年:吸過alpha的diao嗎。
白楚年垂眼整理枕頭:我老婆兇起來就很像alpha。
黑熊笑起來:喲,小屁孩還有老婆呢?快忘了你老婆吧,進了這兒沒個幾十年你出得去嗎?
白楚年收拾完東西,才有工夫正眼瞧他,曲起一條腿踩著床沿,另一條腿在下邊蕩:說說你們都怎麼進來的?
黑熊alpha冷笑道:我燒死了一條街的商販,因為他們欠保護費不交。
噢。白楚年聽罷,沒什麼反應。當了這麼幾年特工下來,這種程度與他處理調查過的犯罪級別相比只能算小兒科。
黑熊一直以他的罪為榮,因為這足夠瘋狂,他以為能靠這樣的功勳征服他,沒想到白楚年根本沒認真聽。
他壓抑著不滿問: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噢,就這?白楚年漫不經心回應。
黑熊抓住了他的領口,粗壯的手臂一隻手就能把白楚年整個人提起來,兇狠地笑起來:看來不讓新來的吃點苦頭是不行的,看在你皮白肉嫩地份上我才仁慈,你別給臉不要。
本來白楚年不是很在意,但那張粗糙的大手突然就抓住了他的小臂,白楚年立刻炸起毛來。
他一腳踹在黑熊胸口上,輕身借力踩牆落地,看了看小臂上的紋身。蘭波給他刻的字是會發出淡淡藍色熒光的那種,但是不能總蹭,總蹭就會掉色。
嘶玩歸玩鬧歸鬧,別把字蹭掉了,這兒這麼無聊,我這些日子就指著這個活著呢。
見老大被踹了一腳臉色泛青,有眼力見的都知道老大這是真怒了,其他幾個犯人也不再看熱鬧,一擁而上要好好教育新來的一頓。
白楚年抓住床欄,一腳橫掃飛踢,踹在迎面一人的下巴上,之後也不管別人,抓住黑熊老大就是一頓猛揍,拳拳到肉下死手那麼打。
要知道只要進了國際監獄,不管實驗體還是人類,全都得戴抑制器,只不過人類的抑制器中藥劑劑量很少,維持在控制他們不能用出分化能力的程度上。
那麼同樣赤手空拳打肉搏,沒幾個人是職業特工的對手,更別說是一位經過特種實驗體訓練的職業特工。
不過三招,白楚年就把黑熊alpha的腦袋按在欄杆上,手卡著他的後頸,連呼吸都沒亂,輕笑道:寶貝,要不是因為老子有夫之夫了,為老婆守身如玉呢,你以為你們的piyan有一個算一個能保得住嗎。